淡轻笑,只是随手一挥,眼前鬼物所在处的空间曲线就瞬时变得扭曲、变形。
没一会儿,眼前这鬼魂便在我的“禁”字诀下被压的魂飞魄散,消散了踪影。
整个过程不过区区数秒而已。
眼看着自己的鬼物被我轻而易举的解决,中年男子呆立原地,嘴巴张的老大,满脸俱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
我拍了拍手,淡淡再次出声问道,“如何,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估计刚才鬼魂祭出的法器就是这个中年男子的保命手段了,可依旧在我的手下挣扎不了几秒,他显然受惊不轻,面色一颓,再无方才的愤怒,反倒换上一副谄媚之色,出声道,“道友饶命,方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才口出狂言,还请道友……不,前辈您高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想知道什么,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我不由哑然失笑,这人倒是识时务,变脸之术信手拈来。
当然,我也不在乎他的人品,只是淡淡再度问道,“说说你的身份,还有,为何要卖鬼物给吴登科害人?”
“是是是。”这人慌忙点头,继续道,“我是养鬼派长老温希良,跟那吴登科算是有点交情,前些日子他拿钱来找我,说要我布一个局,让这大厦不能顺利开工,我一时财迷心窍,所以……”
财迷心窍?听到这里我轻嗤一笑。这人有识曜修为,在俗世之中,也算是一方宗师,而且还在养鬼派内身居高位,钱财是断然不缺的。而且那吴登科不过王氏集团在香港地区的一个小头目而已,又能有多少钱,能让这个温长老看得上眼?
我打断了他的话,摇头道,“我劝你还是说实话最好。”
“这……好,我说,我说……我说实话。”温希良听到我这话,面色瞬间惊惧起来,连声点头,看来刚才我的道法给他的刺激不轻。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便竹筒倒豆子一般,继续说道,“那个吴登科是个七煞命,用这种人的魂魄祭炼出来的小鬼威力强横,我正是看中了他的七煞命格这才决定要帮他……”
“我给他的祛阴符里下了鬼命符的法诀,只要他催动鬼命符,就会身死,这等加了咒念的七煞魂魄实力不俗,用其祭炼出来的阴魂,刚出来便是鬼王,多加培养之后,甚至有望成为阴灵!所以我就动了心思……”
“我是一时鬼迷心窍,坏了风水圈里的规矩。不过我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吴登科,他完全害死心甘情愿,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我。求前辈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不管有什么条件,我全都答应……实在不行,这七煞魂我不要了,前辈尽快拿走。”
温希良谄媚的说完,一脸希冀的看着我。
我却是哑然失笑,这什么七煞魂,听起来玄乎,但不过是炼制个鬼王级别的阴魂出来罢了,将来还只是有一定希望成为阴灵,实在算不得什么。就不说瞳瞳那种天胎,便是当初我遇到的井鬼之物,都比这所谓的七煞魂强出太多,这个温希良居然以为我是要抢七煞魂,着实可笑。
我根本没理会他,只是叹了口气。事到如此,整个事件也算都理顺了,可怜那个吴登科临死还帮眼前这个养鬼派长老温希良做了嫁衣。
想到这里,我微感唏嘘。那吴登科机关算尽,为了心中一口恶气,不顾一切。结果不光没能出口气,死了之后,魂魄还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咎由自取。
老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从吴登科决定害人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下场实际上就已经注定了。
“前辈,我所知道的都告诉您了,求您放我一马,我以后必定改邪归正,不再坏规矩,不再害人。”温希良见我半天不言语,惶恐之色更浓,继续苦苦哀求,“求您饶了我这次。”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根本没理会他的求饶,继续问道,“还有件事,你们养鬼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