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主父母先祖康宁安健。结合温希良所言,看来这米家祖坟,的确是出了问题。
我观其面相之时,米鼎城则是走到宴会中央,对着众人拱手一笑,开口道,“诸位先生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光临寒舍,米某先行谢过了!”
老者说着,便鞠了一躬。
在座的风水师们俱都起身,齐齐摆手,说些米先生不必如此客气之类的场面话。
客套两句之后,米鼎城抬手虚压一下,示意众人噤声,然后他开口道,“相信诸位已经知道今日米某请大家前来此地的原因。”
说着,米鼎城叹了口气,露出几分悲怆神色,继续道,“前些日子,米某每晚都会梦见家父在地下受恶鬼欺辱,生意场上也接连出差错……生意上的事还好说,但家父为我操劳一生,米某身为人子,怎能忍心看家父在地下受苦?今日米某邀诸位来此,正是为了此事。”
“在座诸位都是风水方面的行家,修为尽皆不凡,米某在此也恳请诸位,能够不吝指点,帮米某解决眼前麻烦,让家父之魂在地下得到安宁,如此,米某也算尽到生为人子的本分了!”
米鼎城说完,对着众人又鞠了一躬,言行之中,颇为恳切。
众人又是赶忙起身,前排一个黑瘦老者冲米鼎城道,“米先生客气了,全港之人,谁不知道米先生是港岛商界魁首,今日能赏脸请我们前来,那是给足了我们大家面子,大家伙只要能使把劲的,哪个也不敢藏着,米老不必如此客气。”
这人如此一说,一众风水师们也都出声附和,明显都对眼前的米鼎城尊敬有加。
“马正坤先生是风水一派的前辈,修为不俗,有你这句话,老头子我就放心了。”
方才说话这个风水师看来跟米鼎城相熟,此人言语一出,米鼎城这就捋着胡子笑呵呵的应答。
“哈哈……米老德高望重,今日既然有用得着我们这些风水师的地方,我们这些人自然一个个都是上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米老您就给大家伙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米鼎城捋了捋胡子,“不急。在座诸位都是香港数得上号的大师,风水一途上造诣颇深,如今占用大家伙这么多时间,米某心里本就过意不去了,哪还能让诸位饿着肚子听老头子在这讲故事?来,大家先用过饭菜,饭后我在详细说给大家听。”
米鼎城说着一拍手,服务员这就开始上菜。
饭菜很是丰盛,不过在座的都是些早已登堂入室的大人物,心思自然也都不在饭食上,大多漫不经心的挑几口,一顿饭草草吃完。
眼瞅着大家伙都吃的差不多了,服务员换上点心茶水,米鼎城这又开口,“今日老夫既然请了诸位前来,自然不会大家伙白跑一趟。凡是今日到场的先生,每人都有五十万酬劳奉上。此外,我米家此番劫难能顺利解除,米某还另有重酬,定让诸位满意。”
闻听米鼎城此言,在座的风水师们都齐齐叫好。
有资格与会之人相信都是些有人有脸的大人物,五十万或许不算什么,不过人米鼎城是富商,在港岛地位颇高,拿了他的酬劳,说起来也算与有荣焉。
只有我心里毫无波动,我非港岛之人,米鼎城的大名虽然早有耳闻,但却不会生出与有荣焉的心思。更何况我来此的目的是找梁天心,他到此时还未出现,我心中已微感不耐。
不过就在这时,米鼎城讲起了他家里的故事。反正一时无事,我也沉下心思,静静听了起来。
“米某现在虽有些产业,但幼时却也是穷苦出身。家父做些小本杂货生意,勉强维持全家生计,直到后来,他遇见了一个从大陆逃难过来的乞丐……”
米鼎城带着一丝怅然,说起了米家往事。
当年,米父经营着一家小杂货铺子,那时候香港经济凋敝,老百姓手里也没啥闲钱,购买能力有限,加上米家中孩子又多,日子过得非常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