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差,总是与我下不到一处去。唐先生既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不知愿不愿意来陪我下棋。”
温故说的颇为认真,唐明逸只当她后面还有别的打算,干脆回了一句“当然愿意。”
听他应下,温故表现得甚是高兴,可她越是小女儿姿态,唐明逸就越觉得她装腔作势另有所图。
知夏将棋盘取了过来,二人当真就在内厅当中下起棋来。
“刘娘子这院子,现下还没有名字?”唐明逸一边,一边随口问道。
温故摸上棋子,神色立时认真起来,见他问了个不相关的,也随口答道:“起名最是艰难,宅中这么多院子,我又指望不上旁人,便干脆一个都不起了。”
唐明逸却笑:“我倒是很喜欢不失居这名字,原本以为不愿意做这些功夫,是因为刘娘子觉得在此地住不久呢,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理由。”
“我侄儿在这,我不在此地住还能去哪?”温故不假思索地说道,“唐先生也觉得这名字好?”
“当然……”
二人就着这个名字又来回聊了一阵,却也都是东拉西扯,谁也不说句有用的话,说到后面,棋局的形势逐渐成了,也不知谁先住了口,话题便就忽然中断,只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这一下便是小半个时辰,期间无论形势如何,温故也不主动引一些新的话题,唐明逸也不好再讲些什么,二人便逐渐将精神集中在棋局之上,你来我往,一时倒也难分高下。
战至酣处,唐明逸双目盯着棋盘,手直接往棋匣中摸去,却摸到了一丝别样的触感。
唐明逸也没多想,只是下意识地撇过头去,想看一眼自己抓出来的这一枚棋子有何异样,于是就毫无准备的,看见此时被他握在手中的,这一枚与昭华殿上陵光君手中别无二致的琉璃棋子。
温故此时正埋头思索如何落下一步子,却终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抿着嘴轻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