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安宁坊人少,当日那些推着般载车卖粮的,只有安宁坊这边价钱涨的不高,因为坊里人人都买过许多,剩余的反倒卖不出去了。”
其余二人也反应过来,却没他这般焦急:“确实如此,或许是当时嫌贵没买罢了。”
叫门逻卒摇头道:“若真贵也就罢了,听坊吏说,此处最贵也就贵上三分。当时那个情境,买才是寻常的,不买反倒不寻常了。”
另外两人也不敷衍,分别问道。
“你说怎样?”“我们去与坊吏问清楚这处情况。”
叫门逻卒点头:“我们分开行事,先问坊吏,并无异常也就罢了。若有什么不妥当的,就先去报与巡检知道,再盯住他们那院子,免得出了差错。”
一言既出,余下二人不作推诿,分配了差事,便各自依言行事。
这边宿星拉着许仲彦早就绕出了安宁坊,又寻了个小路走出好远,发现没人跟上来,才又重新到了大路上去,混入人群不见了。
此时不失居里,温故等了好一会,见确实没有什么异样的,这才与知夏重新说起。
“照大小姐方才所说,从这成望舒做的事上来看,他应该是与唐显遥一路的。但如果他真是与唐显遥一路的,那么这件事就不应该这样做了?”
知夏终于将大小姐的话捋清楚了。
温故接着她的话继续说道:“所以表面上做的事在逻辑上实在讲不通的时候,就只能是内里还有别的原因。”
知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小姐觉得是如何?”
“我们反过来想,若成望舒是与唐明逸一路的呢?”
“那他还送许仲彦来潼城…我明白了!”知夏恍然大悟,见温故笑着看她,于是大胆说道,“成望舒是带许仲彦来送死的!”
“对。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温故满意地说道。
“那我们是不是不能再假作是唐显遥的人了?大小姐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以为我们是唐明逸的人吗?”知夏急道。
“哪里是我们想装成谁的人,就能装成的。”温故笑道,“不过现在看来,这倒不是当下最紧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