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书生谨小慎微,声音微弱,低着头把茶放在了桌上,又对陈惜荣是说:“夫人,您的茶。”
陈惜荣似乎又往前挪了一步,从身后伸手过来又给白宋指点合约内容,后背的紧贴感突然变得更加明显。
陈惜荣很定是有意的,不经意地挪动身子,搞得白宋后背都麻了,竟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刺激。
也不知那个赘婿有没有瞧见,反正他是一声都没吭。
反倒陈惜荣有些不客气地说:“这里都是客人,你这两杯茶也够?”
“夫人,对不起,我……我再去冲茶。”
陈惜荣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哎,我家夫君是个书呆子,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你可不要见怪呀。”
白宋往后一顶,压得陈惜荣闷哼一声,后退了一步。
“陈夫人,几年不见,变化挺大的呀。”
陈惜荣想说什么,小翠已经凑了过来,她已经瞧出了一点儿问题,赶紧站在白宋身后:“老爷,看得差不多,就赶紧把合约签了,咱们还有别的事情呢。”
白宋点点头,在合约上签了个字,起身道:“好了,我还有事,就由墨竹跟陈夫人谈谈细节吧。”
陈惜荣见白宋这么快就要走,上前一步问
:“这样便生我气了?”
“没有,我是真有事。”
“哼,胆小鬼!你走吧!有本事永远别见我。”
白宋回头拱手,终究还是走了。
白宋刚走,墨竹便凑上来说:“陈夫人,咱们来聊聊钱庄的事吧。”
陈惜荣不耐烦地摆手:“今天不用聊了,改天再聊。”
墨竹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气,这做生意比练武有意思,她已经喜欢上了干这个,也是耐着性子告辞离开,一身市井气息,全然没有武林人士的做派。
这时候,那位五郎冲茶回来,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嘀咕一声:“怎么都走了,茶刚冲好,不喝岂不浪费。”
说着就要去喝白宋没碰的茶水。
陈惜荣眉头一皱,气势汹汹地走上前,一把抓起茶杯猛地砸在地上:“叫你喝,叫你喝!没用的东西,晒你的书去!”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书生连连拱手,连连后退,低着头又去干自己的事了。
白宋出门就打了个喷嚏,然后把小翠拉到巷子里头,面红耳赤的样子要吃人。
小翠脸一红,惊慌到:“老爷,这是在大街上,哪儿能做羞人的事情?”
“不是不是,快给我挠挠,我后背痒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