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都看看这位年轻的白大人有怎样的情怀。我们几个已经是厉害的尘埃,留在长安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今夜之后,我们打算离开找一个无人问津之所,所求也就这么多了。”
虞季起身拱手点头:“诸位前辈放心,虞季一定会将此事传扬出去,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有劳了。”
“天色不早,我已经吩咐下人给诸位前辈安排了住处,各位刚刚脱险,应当早早休息。”
一次简单的见面如此结束。
白宋被虞青青缠着也要留下住一晚。
白宋看天色实在太晚,也就答应了。
一切看似平静,所有人都已入睡。
秦兰芝的二叔房间门被人推开。
“是谁?”里面的秦家二叔吓了一跳。
“嘘,是我,虞季。”
“虞公子?这么晚了你……”
虞季关上门,神色紧张,压低了声音说:“前辈,先前有白宋在,有些话我不便当面说出。”
“什么意思?”
“前辈,此事有些蕲蹊跷,秦家众人不得不防啊。”
“虞公子,有什么担心,但说无妨。”
“白宋此人善于伪装,我怕他表面与文人一心,暗地里却跟皇帝串通一气。”
“诶?虞公子说的哪里话?白大人岂是这等小人?虞公子与他乃是同窗,说出这种话,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正因为我与他是同窗,才是了解此人的。前辈也不好好想想,当初皇上对秦家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多少人阻拦都没有让皇上退缩?皇上岂能为了白宋一个人突然作出这么大的退让?难道前辈一点儿都不怀疑?”
此话一出,虞家二叔陷入了沉默。
“实不相瞒,虞某现在是身不由己,我有把柄在白宋手中,前日他便威胁我让我替他在长安民间说话。我百般无奈,只能听从!之前不当面指出,也是受制于此!”
虞季说着,羞愧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虞季是个胆小怕事之人,不敢如秦老一般跟恶人鱼死网破,可是……可是我看到秦家众人陷入其中,把恶人当成了好人,心里着实着急,否则绝不会深夜造访说这些给前辈听。”
“虞公子,你此言当真?”
“虞季所言如有半点儿虚假,甘受天打雷劈!”
虞家二叔脸色一变,人一下瘫软在了床上:“看来秦家始终逃不过一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