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候将军,我很好奇您还有什么反制的手段?”
“什么……什么手段?”
“不是刚刚候将军亲口所说?”白宋似笑非笑地追问。
侯悦林却是死不承认:“白大人一定是听错了,你们有谁听到我刚才说了些什么?”
周围的将领各个装傻充愣,接连摇头:“没有…
…什么都没有听到。一定是白大人听错了。”
白宋笑了笑,不以为意:“刚才也许是我一个人听错了吧……但荆州这么多百姓就不知道有没有听错了。”
侯悦林一愣:“大人这是何意?”
白宋拿出一张纸来,甩在侯悦林的面前:“这便是荆州百姓的口供,候将军出来看看,到底该怎么解释呢?”
侯悦林莫名其妙,打开纸条看看,这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呢?这可是荆州暴民留下的口供,且不是一个人的口供,有很多人都能作证的。”
“诬陷!这肯定是诬陷。”
“谁诬陷?是我还是荆州百姓?”
“白大人,我爹乃是开国功臣,怎么会鼓动荆州百姓造反?”
白宋重重地叹了口气:“是啊,我也不相信,侯君集将军乃是忠臣,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但口供已经有了,如果单凭一句不可能就洗脱罪名,传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大人,您是什么意思?”
“这张口供我自然会传到朝廷,也会明言候将军不会作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相信迟早是会有个公平的结果的。只是……”
白宋说着,笑盈盈地话音一转,“在此之前,侯君集将军始终是嫌疑人,不管荆州叛乱跟不跟他有关,你作为侯君集的长子,如果继续留在荆州城,会不会落人话柄?要是被皇上知道,会不会增添侯君集将军的嫌疑?”
听到这里,侯悦林才知道这是白宋的圈套。
这口供告侯君集是假,逼他离开荆州城才是真。
但即便知道是圈套,侯悦林也没有任何反制手段。
“大人……”侯悦林沉吟了片刻,叹了口气,“大人当真好手段!”
“将军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侯悦林苦笑一声:“白大人放心,明日一早,小将便带着本部人马离开荆州,恳请大人能在奏书中为家父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