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沔州汉水渡口。
走水路,两日可达长安外官道,再行一日便可回到长安。
不想在沔州遇到突然情况,荆州突发民变。
荆州知府被困城中,荆州城被民兵占领。
白宋听到消息还是从行人口中得知,然后立即去沔州知府打听消息,结果消息得到证实。
此刻,沔州已有五千驻军集结,而领军之人叫侯悦林,一番打听才知是侯君集的儿子。
事发突然,白宋是顺道得知,却还是决定改变行程去一探究竟。
一辆马车从沔州出来,到了城外的军营外,立即有士兵阻拦:“军营重地,不得擅入!”
“我是白宋,途径此地,要见你们将军。”
白宋掀开车帘,大声喊道。
整个大唐,唯有白宋不必自爆官名,只需要一个名字。
白宋也的确没有什么大的名头,但只是一个简单的名字,却让军营内外的士兵都认真对待起来。
“白大人稍后,我们这就去通报。”
片刻之后,军营大门打开,一众将领带着兵士们前来列队迎接。
“白大人大驾,有失远迎!”
一个三十出头的将领远远地朝着车上的白宋拱手。
看神态与
侯君集有七分相似,应该就是侯君集的儿子侯悦林了。
“候将军,多有打扰了。”
“诶,白大人能来,是我军荣幸,即刻随我去中军帐中,我非要好好招待大人一番。”
白宋也不推辞,招呼车内两个姑娘下来。
这些军中的将士们看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的出现,都被勾得咽了口口水。
尤其是看到端庄典雅的欧阳嫣然时,一双双目光跟要吃人似的。
欧阳嫣然装作没看见,保持着自己的姿态,规规矩矩跟在白宋身后。
这一路过来,欧阳嫣然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态,保持着自己的美丽,却又不失风度,若即若离地跟着自己的目标,眼看着一天天临近长安,他们的感情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变化,心里多少有些着急。
好在沔州的事情给了她一些信心,没多耽误一日,自己的机会也就多一日,能离开枯燥的车厢,换一换别的环境,兴许自己也有更多近身的时机。
看着这些士兵,欧阳嫣然心中闪过一念,是否要稍加卖弄,勾引出一个两个大胆的士兵轻薄自己,也好瞧瞧白大人对自己的态度。
可这样的念头很快就被她否定的,这法子
一个不好就会弄巧成拙。
片刻后,三人已经到了中军帐中。
那侯悦林看到白宋身边的两个女人没有任何坏心思,反倒有些棘手,招呼士兵送来两件披风,硬是要两个女人都披上,免得在军中惹来骚乱。
随后,侯悦林招呼手下准备酒席,就此宴席之前,侯悦林才问:“白大人,今日前来是否有事情吩咐?”
“听闻荆州民变,知府被困,所以特来打探打探。”
“不过一群暴民而已,不足为虑,等我本部兵马开到荆州城外,那些暴民自然会弃甲投降。”
“如此简单?”白宋反问一声,“我看候将军是没有说事情吧。我几次途经荆州,知道荆州常驻有守城兵士三千,西面有驻军以前,南北两面各有军营,驻军一千,各处要道岗哨十余座,每座岗哨皆有几十兵士。如果真的只是一群暴民闹事,何须将军特意集结兵马?”
侯悦林尴尬地摸了摸胡子,犹豫着笑了笑:“大人不了解实际情况,纵然不如我说的那么简单,也不如大人那么危言耸听嘛。”
“将军,我此次离开长安远走各地,便是代表皇上巡查各地情况。若是将军不肯说实情,那我
也只能向朝廷如实禀告,虽说是荆州出事,但连带责任也不难牵连到将军头上。”
“这……”侯悦林一听有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