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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就是没什么忧愁,说睡觉就睡觉,片刻功夫就睡着了。
白宋走到巴朵面前,还没说话,就听巴朵轻声说:“还不走?我要睡了。”
“走?我为何要走?”
巴朵眉头一皱,瞪着白宋。
“这里是西厢,我是这家的主人,能住进西厢的女人都是我的人,我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想跟哪个女人睡就跟哪个女人睡。你也一样!”
说着,白宋一手抓住了巴朵的胳膊。
巴朵想要挣脱,试着发力好几次,结果是毫无作用。
巴朵惊讶,有些不敢相信。
“是谁说的自家男人是草原上最勇猛的?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在草原上凭着一腔孤勇横冲直闯的愣头青?”
“哼!少得意!”巴朵不服,突然朝着白宋扑了过去。
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这一夜,西厢的某处乒乒乓乓乱响一阵。
一屋子女人都提着灯笼出来看情况。
当几个女人都停在新来的妹妹门前,就听里面传来白宋的一声呵斥:“回去睡觉!”
几个女人脸蛋儿一红,知道是什么,有人无奈叹气,有人微微失望,有人心潮澎湃,各带心思回屋去了。
几个女人刚走,又听巴朵喊了一声:“女儿,把耳朵捂上,爹娘切磋,不能听!”
白宋今儿个是发了狠,还不信制服不了你这个野娘子!
巴朵不服输,她喜欢这种感觉,被男人折磨得精疲力尽无力反抗的时候,那才是真情流露的时刻。
现在巴朵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变化,这男人非但没有变得柔弱,反而更加勇猛,一身使不完的力气,任凭自己挣扎都是无用的。
草原的女人,臣服在真正的男人面前,心甘情愿。
半夜里,床榻了。
一阵轰响传来,一家人都醒了。
刚刚回屋的女人又出来,实在是忍不住要来提醒一下。
这到底是什么阵仗?闹得如此凶?
房门打开时,本该在里面的男女不知所踪,只有小幼鹰缩在墙角,捂着耳朵,傻乎乎地一动不动。
香儿拉了拉幼鹰:“小幼鹰,你阿爹和阿娘呢?”
“阿爹和阿娘打起来了,说是房里打得不过瘾,要去后花园练武呢。”
“练武……”
“对,切磋!打得好厉害,阿娘说不能听,但声音太大,幼鹰还是听到了。”
香儿回头看一眼门口的姐妹,一个个都是摇头叹气。
“哎,叫人来把床修好。”
“还是砌个水泥床吧,省得又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