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老东西是拦不住的。
既然拦不住,我们又何必站在他的对立面呢?这天下终究还是皇上的天下,既然皇上不满意我们现在的举动,我们就应该作出调整。如果非要攥着手里的东西不放,也许得不到任何好处,相反还会给自己和家族遭来灭顶之灾。”
……
茶楼里,秦小姐要了一个包间。
坐在三楼的包间里,打开窗户,远远地可以看到秦府内的花花草草。
秦兰芝给白宋倒了一杯茶,声音变得比先前更加和善,小声问:“公子,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白宋问:“最近的诗词大会,你可听说了?”
“听过!”秦兰芝眼睛一亮,似乎很感兴趣,“坊间都在流传,我爷爷还是评委呢!可惜第一次的海选我没去,后来听人传说,那个诗词大会可有意思了。非但流传出来许多上好的诗词,还有许多有意思的事,听说虞季哥哥跟我爷爷在会场上吵了起来,想想都有趣。我还盼着下一场的初赛早点开始呢。”
“诗词大会是我搞的。”
“你?”秦兰芝更加差异。
对此,白宋不想多解释,继续说:“诗词大会的目的偏向娱乐,倒没想过真的能用诗词大会创造出什么文豪,我有我的目的。但经历了第一次的海选后,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预估,民间流传太广,已经引起了皇上的不满。”
“诗词大会不是皇上亲口赞同的?为何会不满?”
“因为殿试开考在即,往年这个时候,长安城的大街小巷都是在议论科举的事情,今年却被诗词大会抢了风头。如果照此继续下去,会让天下学子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十年寒窗苦读不如去参加诗词大会,只要一首拿得出手的好作品,就能名满天下。这回对科举的名望造成很大的打击。”
秦兰芝认真听着,她只对诗词文章有研究,少有人会跟她谈论政治内容。
简单的话,对秦兰芝的理解还是造成了不小的困难。
小姑娘拧眉想了很久,然后才似懂分懂地说了一句:“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的要控制诗词大会的热度,不能放任诗词大会的影响继续扩大。”
“这跟我爷爷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