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跟白公子多接触的理由,故而耐着性子安心操持着。
明月带着梨花来了民居,白宋和虞季未到。
梨花在民居里看了一圈,她这样的女人永远都是一身浓粉,眼神之中没有丝毫顾忌,和明月那种淡雅是截然不同的表现。
娼妓和清倌人,这是两种永远走不到一起的人。
要说梨花最恨的人是谁,绝不是某些骗过她感情的恩客,正是如明月这类高高在上的清倌人。
这些清倌人只需要笑一笑,唱两嗓,就能获得她们靠出卖身体高几倍的报酬。
她们自然要感叹世界的不公,自然会对明月这类清倌人带有敌意。
“明月,你的哪位恩客这么神秘,还要偷偷摸摸到这种地方?连一张床都没有,待会儿如何活动得开?”
明月皱了皱眉,掏出一锭银子:“稍安勿躁,这是定金。”
梨花一把的将银子抢了过来,揣进兜里,十分诧异地看着明月,笑着问:“这么客气,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贵人抢走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位客人只是想请你配合一些事情,跟逛花楼的恩客不一样。”
“不是来玩儿的?那找我作甚?”
明月正要说,敲门声就传来了。
“人来了,有什么他们会跟你细说。”
说完,白宋和虞季推门而入。
明月朝两人点了点头,然后出门回避。
梨花的眼睛很毒,白宋跟虞季一进屋,对方就知道这二人身份不凡,本能的起身,笑盈盈地贴了上去:“哎哟,原来是两位俏公子,梨花今日可是赚了,就是不要那些银两,梨花也是愿意服侍二位的。”
说话间,这姑娘张牙舞爪的扑向虞季,跟以往遇见的姑娘截然不同。
这阵仗,虞季没遇到过,脸上通红,腿都软了,转身就要逃。
白宋一把将他拉住:“慌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
“快叫她住手,别乱摸!”
白宋感觉好笑,还是抓住了梨花的手:“姑娘,我们是正经人家的男人?”
梨花看白宋更加白净,转脸笑出声来:“正经人家的男人?咯咯咯……小公子好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