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白公子之贫户改建乃玉寒所见最得民生之法,玉寒相信公子的计划不会有错,更不会坑害了父亲。”
白宋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两女招了招手:“既然已经看了工地,咱们还是回船上把,这里终究是脏乱了些,两位回家显得狼狈,我都不好交差。”
张玉寒掩嘴一笑,点头称是。
侯筝掐了对方一把,瞪了眸子:“你站哪一边的。”
张玉寒脸红了。
回到船上,花船继续顺流而下。
一晃眼已是午后,四人肚子咕噜咕噜,招呼随船的下人上酒上菜。
短短半日相处,同游四人热诺多了。
虽说侯筝还是不喜白宋,但没有生疏之感,反而有话就说,不爽都写在脸上,也不像是敌人,更像是不对付的朋友。
男女之间没有了距离,无人的船舱内更加不会拘谨。
侯筝坐在陆遥身侧,紧贴着这个男人,毫不在意,大咧咧地敬酒吃菜。
陆遥倒是显得拘谨了些,当着白宋的面似乎还比较在意形象,只是不太拒绝,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白宋对坐而笑,给陆遥连连使眼色,示意他去楼人家姑娘的腰。
陆遥脸皮薄,装作看不见,倒是被侯筝瞧见了。
“陆公子,以后可要离白公子远一点,你可别跟人学坏了,否则本小姐可不喜欢你了。”
大家姑娘把喜欢二字当众说了出来,实在是有些出格。
张玉寒吓了一跳,掩嘴无语,担忧十分欢喜,觉得这样的酒局才刺激。
陆遥闹了个大红脸。
白宋看得直摇头,心说你小子有个屁的计划呀?
这就把你给镇住了,要等到猴娘马月才能把候姑娘给拿下?
张玉寒却在偷瞄白宋身边的位子,暗暗嘀咕自己要不要坐过去。
但张玉寒显然不是侯筝那样的性格,保持着大家小姐的矜持,虽然很想寻求刺激,但终究买时迈不出这一步。
中午的酒局十分暧昧,调情和暗示随着酒意渐浓越发明显。
侯筝醉在了陆遥怀里,陆遥终于把手放在了侯小姐的腰上,偷偷抚摸。
白宋醉意朦胧,但依旧做得笔挺,认真看着对面的男女摸摸搞搞,觉得十分有意思。
张玉寒终究没有胆量作出更多出格的举动。
只是看到白公子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保持君子之风,心里更加钦慕。
她这时才回想起了那首诗,只是听得匆忙记不太全了。
“白公子,先前上船时你作的诗可还记得?”
白宋点头。
“那可曾为玉寒再念一遍?”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子夫前入侍,飞燕复当时。”
张玉寒因酒意而扩散的脸颊布满了撩人的晚霞,眼神痴迷闪着荧光。
只有在醉眼朦胧的时候,人才容易进入诗的已经之中。
这一边,张玉寒听进去了,进入了诗画里,突然好想为白公子跳一曲舞。
也不负那一句“飞燕复当时”。
“公子之才,不负长安盛名,今日结交,是玉寒一生之幸事。”
姑娘柔柔弱弱的声音惹人怜爱。
想着姑娘的遭遇更让人同情。
白宋根性如此,再这样的情况下总会顺着这种暧昧的气氛说一句暖人心窝的话。
“非才思所至,乃姑娘之美过之,诗自当成也。”
殊不知此刻暖人心窝,却也撩人情思,自己种下的情根,往后就怪不得人家骚扰了。
就这般,张玉寒知道了白公子的心意。
对方是欣赏自己的。
张玉寒脸上绯红,心脏跳动,只觉不枉今日之行。
中午一场酒,侯筝彻底醉倒了。
加之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