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停下,你将失去考试资格!”
白宋没有停,人已经站在了考场门口的人群后面。
看不到小翠,但肯定小翠就在其中。
“闪开!”
白宋在身后一声大喝,推开官兵,挤到中间,一眼就看到被人压在地上的小翠,满脸是泪,混着泥巴,样子说不出地难看。
“姑爷……姑爷……这就是我要找的姑爷!”
“好大的胆子!胆敢擅闯考场!”一个官兵大声呵斥。
“有什么跟我说!”白宋一把推开压着小翠的几人,将小翠拦在了身后。
官兵看着白宋,冷声道:“你是考生?”
“是!”
“扰乱考场,给我抓起来!”
一声之后,先前给白宋递竹签的考官问讯赶来,看到白宋立马呵斥一声:“慢着。”
“大人,这人的丫鬟扰乱考场!”
“都退下!事情由本官来处理。”
官兵们有些犹豫,也有些好奇,最后还是带着人离开。
白宋拍着小翠身上的泥巴,安慰着小妮子:“怎么了?”
“姑爷,快回去,李姑娘她……她快不行了!”
李姑娘?
哪个李姑娘?
白宋疑惑一闪而过,随即脑子嗡的一声。
后面的考官显然知道白宋的特殊身份,面对对方扰乱考场的情形,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甚至还想借机跟白宋套套近乎,说几句好话,劝他回去考场,就当一切没有发生。
可那考官还没张嘴,白宋已经飞奔而走,留下一个背影,走了。
考试没有考完,考生擅自离场!
这可是一件大事。
但白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因为舒望的生产不顺利,天大的事情都没有舒望和孩子重要。
考场外面停着很多马,不知是谁家的,白宋顺手牵了一匹挥动缰绳。
三月初三,长安城中有人纵马疾驰,又是一桩大案!
各坊市的衙门联合出动调查,最后在驸马府的巷子口找到了闹事的马儿,骑马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白宋已经回到了家中,直接冲到了舒望的房间。
房间里面围满了人,根本看不到舒望的情况。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白宋大声喊着。
香儿和公主先后回头,看到白宋时也顾不得相公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只是抹着眼泪,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接生婆满手是血的回身,慌张地望着白宋问:“保大还是保小。”
“保大!保大!保大!这有什么好问的!我只要舒望活着,孩子老子不要了!”
同一时间,白宋听到了床上挣扎的声音:“孩子!我要孩子!给我留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