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想到这色小子的好,忍不住情动,轻轻地咬住了他的唇,鼻尖摩擦在他的脸上,温柔地说:“他日有闲,你再烤鱼给我,今日真有公务,你快快出来,回去晚了,被人发现,以后你我就难以见面了。”
白宋看看先前声音传来的方向,加紧努力,水花四溅。
却不知那边的水里,有一位高手看到水草后的一幕,吓得一个跟头,摔倒之后又不敢声张,憋气水中,看到自己刚才脚踩打滑的地方,居然是一只王八!
何方誓快郁闷死了,他这样高手能走路跌倒摔破头!这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而更让人无法平静的是自家小姐那些作为,这当如何跟将军交代?
何方誓乱作一团,换做别人早一剑把那男人给宰了,偏偏这人又是白兄弟!
“真是冤孽!”
何方誓暗叫一声,憋气钻入水中,尽量不露出动静,远远离开的才好。
……
夜深了,两个女人浑浑噩噩,忘了自身处境,满脑子都是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忽然,草丛一动,白宋钻了回来。
这会儿白宋春风得意,夜色都遮不住他的满意。
带着一身水,假意整理着衣裳。
“妖怪降住了?”诗诗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白宋哈哈一笑:“降住了,降住了,我们赶紧走吧。”
“那妖怪厉不厉害?”
“厉害,废了不少功夫。”
“哼!”诗诗也不知为何,心里终是不顺,尤其是想着那女人看着自己后留下的那种挑衅眼神,越想越觉得不对付。
她可是京城第一名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往日都是别人瞻仰她,何曾被人这么挑衅地看过?
可心里不顺又如何?这事儿也没出去说,现在的处境更是不该去说。
白宋走了过来,蹲下身,示意要背着诗诗走了。
诗诗有些小脾气,一开始不愿让白宋背了。
可脚痛无奈,又只能屈服。
三个人磨磨蹭蹭,又废了一些时间终于走出了芦苇荡。
在芦苇荡口,一匹熟悉的黑马朝白宋投来眼神,马蹄晃动,若非有绳子拴着,已经要自己走过来了。
“有马了,我们应该能在开城前回到长安城下。”
“这……这有是谁人留下的马儿?”
白宋没有解释,现是扶着诗诗上去,借着自己上去,最后拉上徐沛然。
小黑抱怨一声,慢慢悠悠向北而去。
永安河上游,李舒望遥望一马三人,见他们走远了,方才打了个口哨。
不多时,何方誓骑马赶来,声音稍显古怪:“小姐,你还好吗?”
李舒望回头一看,正要说话,却见何方誓头上吊着一个大包:“小何哥哥,你这头上怎么搞的?难道这芦苇荡中真有圣莲教妖人?”
何方誓脸上挂不住,还好是四下漆黑一片,看不见表情,故而轻咳一声,小声回答:“嗯……的确,有个贼人,跟他交手过招几回合,被其偷袭,受了些小伤。”
话出口,何方誓却偷偷捏了捏怀里的小王八,心说看老子今晚不把你给炖了!
真是奇耻大辱!
何方誓不想在此事是多做停留,转而问道:“小姐,你呢?有没有什么发现?”
“发现……没有什么发现……”
李舒望吞吞吐吐,回头看一眼白宋离开的方向,这才想起自己要做的正事。
她是来找徐勋独女的。
白宋身边两个女人,其中一人很有可能就是她的目标。
可刚才见了情郎,心里欢喜,一时间把要做的事情全给忘了,连问都没有问一声。
这会儿倒是可以追回去,但哪儿能呢?
事情过去,回想水草中的荒唐事,李舒望自己都很难想象自个儿能作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
自然是不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