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白公子这般斯文干净的男子,却也有一身风流骨啊?咯咯咯……”
公主一笑,花枝乱颤,看得一群文人都痴了。
这公主年纪稍长,但姿色身段极佳,便是跟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比起来也毫无逊色,反倒多了一份成熟和韵味。
白宋看明月过于紧张,倒是没多在意公主的言语,遥遥对明月说道:“公主是礼待之人,姑娘不必紧张,当做寻常聚会便是了。”
明月点头,难得露出一丝笑容,看到白公子在场,见白公子放松,自己也跟着放松了许多。
几人落下,下方有人送来一个纸条,交给了公主。
公主看了,面露微笑,下方有人问讯:“不知公主是有何事?”
公主再笑,表情淡然:“不过是传来了外面赏花会的些事情,说是有人出题,当以‘菊花’为题,请各位作诗,正巧有那么一首两首妙趣的,传来叫本宫鉴赏。”
“公主何不将诗作诵读出来也让大伙儿见识见识?”
公主随即当众念了两首菊花诗。
文人们听了,纷纷拍手叫好。
因是从公主口中诵读,大家毫无吝啬,各自咱们,水榭内一派祥和。
公主听了众人的赞美之后,面带愁色,摇头道:“诗作是好的,但总觉得少了几分味道。自从有了白公子的水调歌头,凡俗制作是再难入眼了。”
“白公子不就在这儿,公主何不让白公子再作诗一首,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
此话一出,全场附和。
难得把话题引人作诗之上,岂有不让白宋作诗的道理?
众人心里清楚,只要白宋作诗越多,真实水平就越清楚,纵然作出的诗词不俗,但也没法超过水调歌头。
超不过水调歌头,往后外界的就有说法,怀疑的声音自然更多,对在场的文人都是好事。
况且今日是公主在场,若是让公主失望了,更显其无能,一个不好,惹的公主降罪,那就更是意外之喜。
众人附和之后,公主看着白宋:“白公子,可否给本宫一个面子,试着作诗一首?”
白宋眉头一皱,给公主面子?
今日肯定是逃不过了。
菊花诗倒是简单,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瞬间就跳脱白宋脑海。
“以白公子之才,定然能写出一首足以和水调歌头媲美的菊花诗来,可不要让众人失望啊。”
“就是就是……白公子盛名如雷贯耳,写下千古名作不过弹指之间。”
一群人不怀好意,把白宋往高处捧,捧得越高,摔得越狠。
白宋哪里接他们的招,张了张嘴,正要说时,话音一顿,笑道:“诗词随心,有感而发,好诗好词,皆是灵光一闪,妙手偶得如若强求,势必得反。诸位如此推崇,对白宋寄予厚望,白宋自知所作定不如人意,要写媲美水调歌头的诗作,我看还是算了。”
丹阳公主眼神微眯,暗自点头,心说这小子解局甚妙,在外场时一句爱信不信,看似撒泼,实则是不接招。
此刻被众人抬高,又主动将自己拉低,降低众人期待,先不作诗,先堵住人的嘴,可见心思深沉,远飞其当先年龄所配。
丹阳公主心思一动,也不去计较了,笑着说:“白公子休听他们胡说,本宫知道好词难得,要现有诗才,后有天时地利,今日诗作全当游戏,白公子尽管作诗就是,本宫倒要看看谁敢借此打压公子。”
此刻,白宋不再犹豫,扫视脑海中诸多写菊的诗词,准备挑选一首更附和当下情景的背诵出来。
白宋正要开口,门口一位老者进来,打断道:“且慢。”
“刘先生有何见教?”公主问道。
“今日在场的都是京城名士,所作诗词自当是比外面的更好,以菊花为题,过于广泛,难度太低,老夫以为当以命题写作。这里有四首以菊为题的题目,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