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的。在山匪的牢房里都逃出来了,到了京城难不成还怕个纨绔子弟?
有着白宋在场,谢家兄弟胆子壮了许多,想着那长孙涣称他们作乡巴佬,心里不爽。而他们正巧知道这长孙涣为何针对白宋,京城坊间传说,这长孙涣对汝南公主颇为中意,还曾写过什么‘轻风向南生,花落是归处’的句子,暗指喜欢汝南公主。而这白宋是汝南公主举荐的考生,而汝南公主从未推举过任何人来报考书院的,显然这个长孙涣心里不舒坦。
于是,谢远故意说了一句:“就算是乡巴佬,那也是汝南公主看重的乡巴佬。”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了长孙涣的耳中。
这长孙涣一听,脸色瞬间就是一沉,扇子啪地一声收起,冷着目光盯着白宋。
“你们知道就好,若非看在汝南公主的面子上,你们以为那文殊院的人会不吝赞美之词吗?打油诗就是打油诗,写得再有意境也是首打油诗,永远都上不得台面。就像你们这群乡巴佬一样,就算来了京城,也一样是乡巴佬,一辈子都是乡巴佬!”
白宋眉头轻轻一皱,心说你BB一句倒也罢了,如今是越发放肆,看来不治一治你是不行了。
白宋正要反击,不想外面又进来两人。
正是先前见到的好看兄弟二人组。
那被白宋惊为天人的美人胚子似是听到了长孙涣的话,确实不怕这货,压着声音道:“长孙涣,这里是永兴书院,不是你寻花问柳的花楼,在这儿可没人惯着你,伯施先生说过,到了书院,便没有身份区别,全部都是学生!你再这么羞辱人,小心被先生知道。”
长孙涣见虞季气势汹汹,竟也不反驳了,只是小声哼了一句:“乡巴佬!”
这时候,虞季的小弟走到白宋面前,好奇问道:“汝南公主好看吗?长什么样子?”
白宋一愣,下意识的点点头:“算是很好看的吧。”
“那汝南公主从未举荐过什么人来书院,为什么会推举你?”
这个问题一出,白宋注意到那长孙涣耳朵都竖起来了,装作毫不在意,偏偏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白宋身上。
白宋注意到长孙涣,心里一动,故意拖长了声音:“你们应该都很想知道汝南公主为何推举我吧?”
这下子,小书房内所有人都围拢了过来。
这里坐着的都是大唐天下中有头有脸的年轻人物,各有各的身份背景,却都有着一颗同样八卦的心。
今年推举来的寒门比往年多,但寒门终究是群异类,很少有寒门被推荐过来。
而白宋这种被公主推荐的人,那就更是例外中的例外了,所有人都很好奇,在公主推荐的背后还有什么故事。
白宋来了兴致,拖了一张板凳过来蹲在上面,对着众人招了招手,示意都靠拢一些:“嘿,这其中可有不少故事了!要说怎么跟公主相遇,那就得说一说两个月前在蓟县爆发的一场洪水……”
白宋教王小花说书,自己讲起故事来也是有些功力。
只听白宋在人群中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当初蓟县西城发生的故事,只不过他省去了自己落水的时候,把救人的墨竹换成了自己。
那讲的是,公主落水命悬一线,公子撑竹舍命相护,当日渭河的汹涌澎湃被白宋形容地淋漓尽致,当时场景之危险,所有人都紧张得要命。
好在最后公主被救起,两人共乘竹子,搂抱在一起,一路回到岸上。
“从此,公主殿下便对在下有了感恩之心,也有了几分亲近之意,随后便通知幽州刺史安排她住到了我的家里。”
众人还沉寂在白宋搂抱公主时形容的肉感,各种细腻的小动作之中没有回过神,突然听到白宋说公主住在了白宋的家里,顿时惊呼了一声,那一双双瞪得溜圆的眼睛好像在说:“这瓜可真顶!”
“等等等!”好看小弟红彤彤脸,打断了白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