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见过,可想又想不起来。
此刻,柴县令对梁师爷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这中年人。
梁师爷会意,带着中年人离开,把时间留给了白宋。
白宋看着那中年人离开,好在想在什么地方见过。
柴县令好奇问道:“白宋,你在看什么?”
“那人是谁?怎么有些眼熟?”
“落魄人家的后人,走投无路想来县衙谋个差事,无甚要紧的。”
“叫什么?”白宋一边问,一边不客气地到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上官仪。”
“噗!”
白宋瞬间喷了,惊讶道:“叫什么?”
“上官仪……你……你认识?”
“何止认识!”
白宋恍然大悟,原来是上官仪!
难怪这么眼熟,当初在宜春院醉酒拆晴儿的台。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伙可是未来的宰相。
更是中国古代著名才女上官婉儿的祖父。
上官一家正是在上官仪这一脉爆发起来的。
不过是在贞观初期过得比较落魄罢了。
等再过个几年十几年,就是他飞黄腾达,发家的时候。
白宋总算逮到一个历史人物,这样的人如何能不结交一番?
白宋放下茶水,看着门外,认真地问:“柴大人,刚才你说这上官仪现在走投无路来县衙谋个差事?”
“对呀,怎么了?”
“我能见见他?”
“见他?”柴县令越发地好奇,倒是看不出一个落魄的书生有什么特别之处,居然能引得白宋如此好奇?
白宋连忙解释:“实不相瞒,今日来见柴大人就是想问问柴大人可有同窗愿意教书?我准备开设学堂,需要招收一些教书先生。我看那上官仪颇有文章,如果柴大人没有合适的位置给他,倒是可以让他来我的学堂。”
“你要开学堂?”
“怎么有何不妥?”
柴县令未有陈老的排斥,但依旧拧眉觉得怪异。
白宋无暇解释,不想放走了上官仪,忙催着将上官仪给叫回来。
片刻后,上官仪去而复返,站在门口,不明所以。
柴县令拿起了官腔,言语稳重了许多,背着手对上官仪道:“此乃蓟县白府公子,今遇开设学堂,招你做教书先生,你可愿意啊?”
上官仪眉头一皱,似乎有所不愿,但他左右看看自己的衣裳,遂将心一横:“学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