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先定下五家分店。
白宋还是按部就班,等看看推出的理财产品能卖出多少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最近白宋忙得不可开交,看到理财产品有了市场,又逐渐构思起了卖保险。
最基本的医疗保险,养老保险,这些的新概念推出,想必也会反响不错。
白宋认真想着,忽见香儿从外回来,带着小翠,也带着一点忧愁。
看到香儿,白宋恍然想到之前听冬香提到过的事情。
白宋知道香儿是有些吃醋,因为整日与晴儿待在一起,却又自持身份不好多说。
起先白宋想着是寻个机会给香儿说说,不想自己一忙起来,把这事儿给忘了。
白宋忙迎了上去,追问:“香儿,你去了哪儿?”
“去城外的庙里添了一炷香。”
“怎么看着闷闷不乐的?”
“有吗?”
“还说没有,看看你的眉毛都快练成一条线了。”白宋调笑着刮了刮香儿的鼻子。
香儿终于展露笑颜,但一边的小翠多嘴一句:“还不是姑爷整天跟不干净的妖女在一起,不然哪儿会惹得小姐不高兴。”
“休要多嘴!”香儿故作严厉,“到一边去。”
小翠撅着嘴去往一边,看小丫头走了,香儿才小声道:“相公,切勿听小丫头胡说。”
“真的假的,当相公的还不了解?香儿你是稍有吃醋之嫌却不全因晴儿。”
香儿听了明眸一闪,对相公的回答很满意,眉宇间的忧愁少了些,进来总觉跟相公的话少了些,回忆以前也没有什么大喜大悲的事情。
现在知道相公还是了解自己的,心里多时宽慰,也多了几分安心。
“相公宁愿找一外来女子分忧,也不肯让香儿帮相公做点事情,时时想着,总是心里有愧,更是觉得自己没用。家里人也不多,总瞧不见事,再不出去透透风,人也会在家里给憋闷坏了。”
“这么说来,我家香儿是觉得无所事事,心里烦闷?”
香儿点点头。
“除了钱庄,我还想在蓟县开设几处学堂,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兴趣帮相公打点打点呢?”
“学堂?”
香儿眼睛瞪得大大的,实在想不明白相公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自家相公当真是天马行空,刚搞出什么钱庄银票,转头又要开学堂?
“相公要做什么自是容不得香儿多嘴的,但是这学堂哪能有一女子去在指手画脚?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谁说学堂不能用女子了?而且我的学堂不单招男学生,还要招女学生。这年头,女子上学太难,除了大家小姐有可能招私教,外面根本没女子学习的地方。天底下苦命的女子太多了,我想通过我的学堂教会她们一些求生之道,不求飞黄腾达,但求能有一技傍身。不至于饿死街头,更不至于流落风尘。”
“相公,你所说都是真的?你当真要为天下女子开班学堂?”
香儿出身名门,但学些之事依旧非常坎坷。
或许是因为身为女子,又或是长期在白宋身边,思想上已有了潜移默化的改变,相公的提议一出,香儿很是感动,至少不认为是一件坏事。
“当然是真的,这件事我已经想了许久。”
“相公有此心就不错了,但为女子开办学堂跟开钱庄不同,女子是不能上学的,相公这么做岂不是要遭来很多骂名?香儿虽是很想帮助相公,但不能因此而让一个家受到牵连。”
如果没有经历河口镇的事情,白宋不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但现在的白宋十分坚定,拉着香儿的手,认真说:“规则要是没有人去打破,一些不好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改变。而我就是那个善于打破规则的人,我打破的规则已经很多,不差这一次。”
“相公,我能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