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不喜欢这样的男人,但心里自当是记着这份感动的。
想到这里,陈惜容心里的恨意淡了,似乎也不那么计较对方先前的亲吻了。
陈惜容陷入了沉默,白宋也安静下来。
现在他们最需要的是休息。
两人就这么躺在河边的草地上,像是跟这个世界融为一体,肆意地浪费着光阴。
看着头顶的太阳渐渐隐入云层,白宋恢复得差不多了,起身去附近折了树枝作成鱼竿,一言不发到河边钓鱼。
古代的河鱼就是多,不一会儿就有了不少的收获。
白宋又回到陈惜容的边上,开始生火烤鱼。
而陈惜容则在一边装睡,实则早已经清醒了。
白宋默默烤鱼,这场景让他想起和当初和舒望在一起的时候,也拿出了精盐和孜然,只在鱼上稍稍一加,诱人的香味飘然而出。
一边装睡的女人受不得引诱,肚子就咕咕地叫唤起来。
“醒了就赶紧起来,烤鱼要乘热才好吃。”
随口说了一句,陈惜容犹豫了一会儿撑着身子坐起,挪到火堆边上,认真地盯着白宋手中的烤鱼。
白宋抬眼看了看,把鱼递给了她。
陈惜容拿过烤鱼,细细地闻了闻,咽了口口水,无神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光彩。
很显然,她已经察觉到了这个烤鱼的不同寻常。
“尝尝呗,我的烤鱼跟别人的不同。”
陈惜容嘟嘟嘴,小声嘀咕:“能有什么不同?”
说完,忽然注意到自己只穿着一件肚兜,赶紧缩成一团,变得拘谨起来。
白宋看了一笑,随手取下已经烘干的自己的外衣,丢给陈惜容:“自己穿上。”
陈惜容皱皱眉,没有拒绝。
换上白宋的衣裳,发现还挺合身,毕竟白宋体态娇小,与姑娘无异。
陈惜容咬了一小口,精盐和孜然唤醒了鱼肉的鲜味,让人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真好吃。”
“呵,现在知道好了?天底下那么多美好的事物,你才了解到对少?别动不动就妄言生死,往后的路还长着呢。”
听到这话,放在嘴边的鱼停住了。
陈惜容渐渐皱起了眉头。
白宋自己拿起一条鱼,吃了一口:“我跟很多人都说过,人生在世,除了生死,都是小事。不就是亏了点儿银子吗?只要命还在,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以往你跟我斗时候,可没感觉到你如此脆弱。”
“……”
陈惜容瞥了一眼,将烤鱼放下了。
白宋知她心事,不过是付了真心,又被辜负,小姑娘受不得情债煎熬而已。
白宋走过去,把烤鱼拿上:“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小姑娘家家的,演什么苦情戏?一个晴儿罢了,天下何处不是柳儿?花儿?秀儿?”
陈惜容一怔,也不知白宋是取笑还是什么,但提到晴儿,她心里更是难受。
“你们男人哪懂女儿情深?!只有你们这些臭男人才会朝三暮四,移情别恋。”
“你喜欢过几个姑娘?”
“你能喜欢几个?问这个作甚?”陈惜容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晴儿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陈惜容脸上更是挂不住,起身就要走,但脚下一软,又重新蹲下。
“别害羞嘛!一个人憋在心里难受,我这不是愿意听你讲讲嘛。”
“有什么好讲的?你是还觉得我不够丢人?你是还没有取笑够吗?”
“取笑?我干嘛要取笑?”
“你……你不觉可笑?我也是女子……”
“虽然不提倡,但瑞思拜。”
“瑞思拜?”
“就是尊重的意思。”
陈惜容看白宋言之凿凿,不像是开玩笑,心里忽然好受了许多,再三犹豫,这姑娘终是放下了心中防备,跟白宋讲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