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宋尴尬地咳了咳,感觉自己是在作死,“那个,改日之事改日再说。”
说罢,白宋夺门而出,逃了。
白宋刚走,墨已清房中进来一男子。
见面便笑盈盈地对墨已清一拱手:“恭喜墨姑娘出任北域圣使一职。”
一句话将墨已清从淡淡的回味中拉回现实,先前是漂亮帅气的白公子,现在确实个面目可憎的中年人,墨已清瞬间皱起了眉头,冷冷地说:“什么事?”
“方才的事情,城中可是闹得沸沸扬扬。那老东西仗着自己有些名望,可是对墨姑娘四处抹黑。他似乎还不想放过墨姑娘啊。”
“一个老头,理他作甚?”
“他可不是一般的老头,任由他这么闹下去,辛辛苦苦经营出来的晴儿姑娘,名声可就要臭了。要是没了晴儿的名头,一月之内筹集五千两银子的任务如何完成,墨姑娘可想过吗?”
听此话,墨已清心沉到了谷底。
在此之前,和白公子的短暂接触,让墨已清甚至幻想出与白公子一起游山玩水的画面。
可现实才告诉墨已清,自己早已不是以前的墨家小姐的,现在的她是晴儿,一个为报家仇而不择手段的女人,自己哪有资格去幻想那些美好?
墨已清没有说话。
房中的中年人沉声道:“要是墨姑娘想不到可行的法子,在下倒是可以代为效劳。一个老头而已,直接杀了不就完了?”
“你也知道对方不是一般的老头,随手杀了?也不怕暴露了自己!你不怕死就算了,不要牵连到其他人头上!此事我自有分寸,无需你来操心。”
“那银子呢?”
“……”
“圣主要这批钱很急,墨姑娘可要早做打算。我看先前离开的白公子就不错,听说他开了一家酒楼,生意火爆,昨日又买下了尚源酒楼,家中至少藏着两三千两银子。难得他又对墨姑娘着迷,只要将他拿下,这五千两银子的任务岂不是简单多了?”
“不可能!”墨已清忽然情绪激动,让中年人都愣住了。
说话之后,墨已清方才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当即有些后悔。
中年人也不是傻子,很快感觉到墨已清情绪不对,嘴角上扬:“墨姑娘,您这般激动,莫非是为那白公子先前的一吻给动了真情?”
“你……你敢偷看?!”
“青龙使说了,要在下负责墨姑娘的安全,当然要无时无刻地守护着,墨姑娘在街上受伤,已经是在下的失职,可不能再让墨姑娘出问题。”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这可不是姑娘一个人的事,最近城里肥羊不多,要是墨姑娘对那白公子不感兴趣,我可就要下手了。”
“你不准动他!”
“放心,我只是要他藏的钱,不会伤他性命。”
“钱也不行!”
“墨姑娘,这就不地道了吧?”
“他……他是我的目标。”
中年人听了嘴角上扬,又是一拱手:“那就恭候墨姑娘带来喜讯了。”
……
白宋回家,发现一屋女人已经到了,突然有些心虚,进门之后赶紧跟香儿打了个招呼。
知道白宋回来,全家相迎,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宋只说是见不得一个老头欺负女人,将晴儿姑娘救下之后送回到宜春院,又给姑娘疗伤,之后就回来了。
想着在楼里那一口迫不及待地亲嘴,口水流了一地,心里就是发虚。
好在香儿没有多问,倒是比以前淡然了许多。
大中午的一家人都没吃饭,冬香随便做了几个菜给大家垫垫肚子。
坐在桌上,一家人就开始讨论今日遇到的事情。
大家的感受一样,对晴儿姑娘有些打抱不平。
感觉那陈老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就算是他的弟子跳河,整件事跟一姑娘家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