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对自己的容貌极为敏感,不想被人看到眼下最丑的一面。
先前老头打了一棍不说,现在又是皮肤过敏,现在的墨姑娘必定十分脆弱。
白宋也不好过于心急,隔着屏风自己先坐下,小声说:“晴儿姑娘,这里没有别人,你先出来吧。还有你头上的伤,现在又觉得如何了?”
墨已清轻轻地走出屏风,双手捂脸,坐在了白宋对面。
白宋没有立刻看她的脸,而是关注她额头上的伤口。
好在只是破皮,出了不少的血。
白宋起身去外面打了一盆水,又取了一些随身携带的伤药。
先给墨已清擦洗了头上血污,然后小心翼翼地给伤口敷上伤药。
两人虽无任何对话,晴儿也一直捂着自己的脸,但她却一直从指缝中观察着面前给自己治疗的男人。
只见这男人没有丝毫波动,如平日里一般淡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额头上,没有丝毫杂念。
男人在淡然的状态下给了墨已清一些安慰,敏感的内心稍微放松下来。
她没有照镜子,但能想象出自己脸上的状态,不敢暴露在他人眼前。
眼看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完了,墨已清的心却也是越发慌乱起来。
思绪飘忽间,男人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的手上,然后拉着她的手轻轻地用力说着:“晴儿姑娘,现在总要让我看看了吧?”
墨已清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同时也松了手,将自己最丑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这个男人面前。
也是她记事以来第一个见到自己最丑那一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