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宋三步并作两步,如饿狼一般将香儿扑入怀中,转瞬犹如何须太阳,展现着无限的欢愉把没人举高高,传递着此刻内心的火热。
“香儿!香儿……你怎么来了?”
“相公……相公……啊,快放我下来。”
白宋像个孩子一样抱着香儿在院中转圈,家里几位姑娘都看着这个顽童。
有人无奈,有人好笑,也有人羡慕。
香儿经历了一开始的惊慌,逐渐也感受到了白宋心中的喜悦,也逐渐地展开笑颜。
“香儿,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白宋气喘吁吁地将香儿放下,小心地捧着香儿的脸蛋,欣喜若狂。
香儿晕乎乎地,靠在相公怀里,整理着散乱的法丝,装作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你……你来也不与我说一声,早知道就不出去了。”
“是你的好丫鬟一早来府上,花言巧语把我骗来的。”
“我的好丫鬟?”白宋愣了愣。
这时候,冬香从一边过来,笑盈盈地看着白宋:“少爷,您喜欢吗?”
“你……你去了邙县?”
冬香点点头:“知道少爷对夫人日夜思念,百年自作主张将夫人给接回来了。”
“……”这惊喜冲击力太强了,白宋还是不敢相信,“这么说,香儿你是不回邙县,一直留在这里了?”
香儿脸红,低头不语。
冬香笑道:“少爷不去看看里面,夫人把日常所需都带来了,这哪儿是还能走的?”
“姑爷,小翠也来不走了。”
屋檐下,抱着房梁立柱的小丫头撅着小嘴插着话,很不满意姑爷把自己无视掉。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白宋也不知如何表达内心的喜悦,当着众人的面儿,狠狠地在香儿嘴上咬了一口。
一瞬间,全家的姑娘都羞红了连,只有一个白宋没脸没皮地在院中大笑。
欢笑中多了一股糊味儿。
白宋猛地一惊,回头去看院角煎的药。
“完了!糊了!”
白宋又忙不迭地跑过去,抢救回来一口能用的汤药。
白宋拿着汤药,白柔凑过来问:“是谁病了吗?”
此事不好张扬,白宋支支吾吾没有回答。
然后又把汤药递给了冬香,见到冬香又把汤药递给了香儿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等等,这药是谁的?”
“少爷,咱们女人家的事儿,您一个男人就别管了。”冬香似笑非笑地回答着。
“……”
香儿一脸娇羞,捧着药碗往屋里走,白宋越看越不对,紧跟着进去。
“香儿,药是你的?”
“相公,你就被管了。”
“我能不管?这是安胎药?哪儿能乱吃?”
白宋看了看香儿,没有一处像是有身孕样子,但还是不放心,又把手搭在了香儿的手腕。
之后,白宋才彻底放松下来,香儿没有怀孕。
“冬香,你进来。”白宋喊了一声。
冬香进来后,白宋指着这药问道:“此药如何解释?”
香儿见相公逼问得紧,方才红着脸将自己的打算一说。
听完事情缘由,白宋哭笑不得,感情是夫人想要孩子才配的药
“哎哟……吓死我了……”白宋吐了一口气,“香儿呐,你相公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夫,以后这些事儿就不要去道听途说了。这是安胎药,是怀孕之后才吃的,你都没身孕,吃这些作甚?”
“哦……”香儿面红耳赤,不知如何说,一路低着头,羞得不行。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眼看着已经过了饭点儿,白宋亲自给一家女人下厨。
整个大唐,怕也只有白宋一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甚至于一屋子女人都见怪不怪了。
夜幕降临,逐渐笼罩的夜色下,白宋的身影还在灶台上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