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的对手。
一脚之后,直接被踢了个人仰马翻。
“哎哟,你个狗东西,要造反了。”陈三爷在地上哀嚎连连。
张老板沉着脸,看都不看:“把钱给我搬走,出了事儿由我扛着!”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几个伙计也不管了,正要下苦力。
正在这时,远处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后面跟着二三十号家丁。
看那些家丁的装束,正是陈家之人。
几十号人来时汹汹,瞬间将几人给镇住了,纷纷退到一边,装作事不关己。
片刻后,马车停在装钱的板车前,后面跟来的家丁们,瞬间气势汹汹地将在场所有人给围了起来。
场面一片寂静,从马车内走出一位年轻姑娘。
一身碧蓝渐变色纱裙,裙摆如蔚蓝之海,身前如无边天际,正映衬其无暇藕臂,纤细脆嫩,一片薄纱半遮的披肩,柔美肌肤若隐若现。
这一身纺纱工艺世间少有,看着尽显尊贵,却又不显庸俗,加之本身身材曼妙,走动间摇摇晃晃如灵动的小蛇。
可这柔媚的身姿之上,一张绝美冷厉的脸给人一种不怒自威地感觉。
一位古代女子,眼中含着一股决然的冷光,在世俗中见了极其特别。
只看身段叫人口干舌燥,浮想联翩。
再看眼神叫人避而远之,不敢亵玩。
这位便是鼎鼎有名的陈家大小姐陈惜容。
身为世家小姐,却没有各家小姐的温文尔雅,不在闺中赏花弄月,却在市井经商营生。陈家上下一应事物,但凡牵涉钱财、人员、产业等等,全由这位陈家大小姐说了算。
很多人都说,陈家真正管事的人,就是这位陈家大小姐。
也正是这位陈家大小姐,才让陈家有了现在的地位。
贞观年间,士族声望已经不是靠着名声和风评过活的年代了,新的朝代更替,有钱才是王道。
很显然,陈家大小姐深谙此理,故而不管世间一切风言风语,毅然决然走出香闺,出面经商。
短短几年间,就把陈家打造成为了幽州最有钱的士族。
更有了现在与郑家叫板的底气。
陈三爷倒在地上站不起来,见了这位表妹,委屈得眼泪汪汪,他可不敢胡乱称呼,直喊着:“大小姐,您可算来了!我被这些人欺负得好惨啊!”
陈惜容看看地上的陈三,保持着严肃的冷,沉声道:“是你们把尚源酒楼给卖了?”
“是……”
“好大的胆子,没有我的首肯,居然敢私卖陈家产业!”
“大小姐,是少爷……是少爷的主意……”
“少爷?为何惜文说是你们的提议?”
“是少爷的建议。”
“卖了多少?”
“一……一千两。”
“一千两!”陈惜文脸色大变,“你们被跟我开玩笑。”
“是……是真的,少爷一人说定的,我们也不敢阻拦。”
陈惜文脸色沉到了湖底:“买家在何处?”
“就……就在里面。”
陈惜文不再理会此人,快步朝着尚源酒楼走去。
刚到门口,陈惜文就看到个年轻的文人在楼中搬坏掉的桌椅。
随后收敛情绪,轻咳一声:“咳……请问是公子出一千两买了这家酒楼吗?”
白宋停下,寻声看去,见是以为冷艳的姑娘,瞬间换上一副笑颜,拱手一声:“正是。”
“我是这家酒楼的东家,先前的交易是舍弟胡乱做戏,搅扰了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女子此来就将公子的一千两银子如数奉还,恳请公子也交还房契。”
“哦……原来是陈家大小姐啊?”白宋恍然,却也收起了好脸色,“您这话可就说得有点儿意思了,什么叫胡乱做戏?这房契买卖,那是要去县臣记录在册的,就凭姑娘一句胡乱做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