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也未有丝毫怒气,年轻人如此谦让,也是对于陈老的尊重。在这么闹下去,陈老这等身份的人,怕也是要被人看轻了去。”
陈老听完,眉头皱起,轻咳一声吼,沉声道:“此人所书令人气愤,不得已而为之。既然王爷都发话了,只要那小子不再讲什么三国,老夫可以不予追究。”
厅内,几个老人在对话。
楼外,白宋站在门口擦了擦汗,长舒了一口气。
今儿闹腾,可是让白宋一阵难搞。
桑桑看着自家一地狼藉,忧心忡忡地走到白宋面前:“白大哥,现在该如何是好?明日的生意还做不做得了?”
“谁知道啊?”白宋摇摇头,“一切只有看王爷了……”
事发突然,白宋一时间还没想好对策。
古代人最重资历,这些老先生名望很高,跟以往遇到的对头完全不同。
正说着,张老板捧着茶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假意地往楼里看了看:“哟,今儿生意怎如此冷清?”
白宋没搭理他,默默地想着对策。
“怎么连书台都被人拆了?啧啧……没想到还有连王爷都搞不定的人啊。告诉你,陈老爷子可了不得,幽州文人都听他的,他要说不能听书,以后谁敢来听书就是有悖先贤,那是要被无数人唾骂的。别说王爷,就是皇上也不敢随意招惹。”
“是吗?”白宋反问了一句,对张老板一笑,回头便对陈老问,“这蓟县处处都在讲三国,为何只管我们一家?听对面那家不是还有人在说三国?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