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好几次险些被挤倒了。
白宋快步下去,挤到老人面前,赶紧把老人扶住。
这老人家年事已高,身子随年龄有明显萎缩的迹象,穿得破破烂烂,看着很是可怜。
白宋唯恐老人家出事,抓住他的手后问:“老人家,您一个人吗?”
老人看看白宋,又皱眉左右看了看,眉宇间藏着几分着急。
见老人不说话,白宋索性拉着他往上走:“老人家,这里人太多了,跟我去楼上,这里不安全。”
老人本能地想要挣脱,但白拉着他十分坚决,老人身子娇小,很快被白宋拽着到了二楼。
白宋给老人找了个位子坐下,正坐在张老板的旁边,又给老人倒了一杯水:“老人家,您要是听书,便在这儿安心听着,这边不单能听到书,也能看见下面的人,要是看到了家人便招呼一人就是。”
老人看了看四周,逐渐安心下来,对着白宋笑了笑,然后喝起了茶水。
老人注意到张老板也在,也跟张老板笑了笑,张老板装作不见,没有搭理。
这时候,下面又上来个衣裳不简的公子,笑盈盈地对白宋招了招手,然后给了白宋一串钱:“下面人多,今儿来楼上听听,这是规矩,店家的收好。”
白宋收了钱,说了两句吉利话,转身准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
经过刚才的老人,被老人轻轻拉了一把,就见老人准备去掏自己的腰包。
“店家,我是外来的,不懂规矩,这……”
“老人家,你不用给了,安心在这儿听书,要是等久了还没找到人,便来里屋叫我一生,我帮您找找看。”
说完,也不顾老人的反应,就这么走了。
老人看着白宋的的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人善福自来,这人气汇聚之所,果真是善缘遍地之处啊。”
小声念着,又多看了张老板一眼,然后听着楼下说书的,自己也打开了手里的第一卷。
白宋回到屋中,见东方白倚着门,笑盈盈地看着白宋,带着几分笑意。
这东方姑娘虽是妇人,但听闻在成婚之时夫君就染了疾病,成婚之后一直没有子女,到如今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又是生得艳丽动人,肤白貌美,平礼日不作何种姿态都有百般的风情,此刻刻意的一笑,其美忽现,竟有种倾国倾城的滋味,看得白宋赶忙收了眼神。
“怎么这般看我?”
“初见公子时,公子还说小女子心善则不宜经商,可小女子看公子为了一老人家坏了店里的规矩,不知这般的人是否合适经商?”
白宋摆摆手,瞟一眼东方姑娘,见其似是心情不错,笑得千娇百媚,便假意翻看账本。
东方白到了桌前,轻轻将白宋翻开的账本合上:“别看了。”
说罢,从衣中取出一张纸来,打开放在白宋眼前。
白宋注意到那是之前写的对赌协议。
还没等白宋开口呢,东方白便将协议给撕作两半。
“东方姑娘,你这是……”
东方白淡笑着将协议撕成粉末,然后从窗户抛出,回头对白宋道:“近日与公子相处,深知公子乃心善之人,这对赌协议不要也罢。小女子相信公子人品,愿意将东来酒家与公子一同打理,无论是赚了还是亏了,小女子愿意与公子一同承担。”
嘭!
外面传来一声闷响。
随即便听到有人在外面大喊:“打人了!打人了!”
白宋与东方白眉头一皱,纷纷出门去看。
就见二楼的一张桌子被砸得粉碎,一个衣着朴素的年轻人挡着白宋的视线,似乎有一个人倒在地上痛呼呻吟着。
白宋赶紧上前,果然有一人被打在了地上。
但万没想到那人竟然是张老板。
张老板在地上哭着喊着,嘴里含糊不清,吐了一口血沫子。
白宋想去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