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多事情心知肚明,唐代的银子太金贵了,几十两银子听上去不不多,但只要多看看平日里来听书的百姓,各自从口袋里拿出十文钱的模样,这韭菜的镰刀就挥不下去。
韭菜要割,最好是割冒头的韭菜。
反正这点儿钱不能帮白宋干什么大事,吃穿上,现在更是不缺了。
“哒哒哒……”
一串急促地敲门声传来了。
“夫人夫人……对面的家伙来了!”
东方姑娘的丫鬟叫莲儿,声音娟秀好听,急匆匆的样子像小鸡啄米。
“对面的家伙?”东方白回头一看白宋,显然没怎么明白。
白宋一摊手:“出去看看,兴许是尚源酒楼的人。”
这尚源酒楼早就被白宋逼得有些难办了,对面伙计每日骂骂咧咧,但白宋这家根本就没搭理。
今日上门来了,怕不是要找麻烦?
东方白有些着急,快步地出了门。
东方白一出,便瞧见尚源酒楼的东家带着两个小厮上楼来了。
这楼上挤着四张桌子,比之楼下还是松散一些。
在楼上听书喝茶自是舒服许多,不过上楼来就得要一百文钱了。
往日在尚源酒楼听书的常客,这几日全改道来了东来酒楼。
几位客人对那中年人也是认识,纷纷上前打招呼。
东方白见对方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心里讨厌,上前问道:“张老板,自家的铺子不看着,来咱家作甚?”
“东方姑娘,您这开店做生意,咱交也不是没有交钱,怎么就不让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