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宋却阻拦道:“我还能喝。”
“你还能喝?”巴朵皱眉,“我们的马奶酒可不一般,族中男人能喝下这一盅的都是少数,喝下两盅不倒的也找不出十几个人来。这第三盅下去,就是一头牛也要倒了。你可不要逞强。”
“先关心关心你的族人,叫他不要逞强。”
白宋说得兴起,让巴朵将自己的话原原本本地翻译给突厥人听。
这突厥人听了,气得满眼通红,二话不说就举起一杯灌下。
巴朵说的不错,突厥人的极限也就爱一口气喝下两盅多,这地三盅酒喝道一般,突厥男人突然一声咳嗽,所有的酒都喷了出来,人则飘飘忽忽地倒在了地上。
见此一幕,周围尽是惋惜和嘲笑的嘘声,而后又把目光落在白宋身上。
白宋心说自己开挂有什么好怕的?
朝着巴朵一笑:“叫你的族人看好了!”
说罢,又是一顿豪饮,一盅酒,一滴不落,全部喝下。
放下酒杯,白宋有些飘忽,大喊了一声:“你们服不服?!”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白宋,若非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一个汉人会这么能喝酒。
三盅酒下肚,突厥汉子都服了,连看向白宋的眼神都有些变化。
阿吉巴朵红着脸看着身边的男人,心里是浓浓的爱意,这男人有着符合自己心中所有的幻想。
英俊、文雅、重情、有学、骁勇、善酒……
阿吉巴朵春心萌动,上前扶了扶白宋头顶有些歪了的狼头,然后一口咬在了白宋唇上,用力地吸进了嘴里,久久不肯松开。
白宋一瞪眼,浑身一阵酥麻,不敢相信这女人竟如此大胆!
看着巴朵,白宋只看到了一个动情的姑娘,紧闭着眸子,染红了脸颊,打开了心扉,不顾一切。
白宋心跳快了,几乎就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但更加浓烈的是醉意上头,让自己的身子逐渐不受控制。
周围都是嘘声,每个人都在竭尽全力地添柴加火。
这个喜欢咬人的草原狐狸有着淡淡的甜味,白宋不知道这甜味从何而来,但比酒更醉人。
恍惚间,白宋忘了怎么挣脱,只是依稀感觉自己栽倒在了她的怀中。
空间虽能吸收酒水,却不能带走酒劲。
直到醉死过去,白宋才明白了这一点。
朦胧间,白宋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梦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帐房里,一个热情如火的女人动情地纠缠着自己。
那女人身子细腻,温软如玉,如云朵一般干净轻柔,带着一丝独有且醉人的甜。
这种滋味在梦里就刻进了白宋的骨髓,让他永远记住了这股好闻又好馋的甜味。
……
一丝晨风惊醒了白宋。
瞬间打了个寒颤,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这突然的一动,全身骨头立马嘎巴嘎巴脆响一阵,这才感觉到身子跟散了架似的,说不出地酸软无力。
“嘶……”白宋抽了一口凉气,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努力地回忆着昨夜的一切。
那马奶酒太过醉人,白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忽然,白宋发现自己有些不对,身上什么都么穿!
身处的巨大帐房好似跟昨夜梦里一般,地上铺着兽皮结成的地毯,十分保暖,就算什么都没穿,也不会感觉到寒冷。
而更要命的是,在他身边躺着的,竟也是三个身无寸缕的姑娘。
那不正是巴朵安排来伺候自己的三个年轻的突厥姑娘吗?
难道?
白宋一低头,找了找地毯上是否留有痕迹。
没等白宋找出结果呢,身边一位姑娘睁了眼睛,看着白宋痴傻的样子,嘴角带笑,叫人浮想联翩。
“我们……我们……昨晚上有没有?”
白宋问了,但对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依旧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