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又关系到大人的安危。主家老爷说了,一定要查看一番才行,还请大人见谅。大人若不让小人查,小人回去也没法交差。”
“听你这口气,好似是怀疑本官是你们口中的贼人一样。你到底让不让!”
“大人见谅,让小人看一眼车内,立即让大人离开。”
“好!好得很!不愧是幽州第一大家族,在蓟县可是威风得很呐!”
那家丁也是个老练的人物,知道拦住巡察御史不妥,也不想跟对方废话。
竟然乘着陆萧臣不防,上前一步,直接掀开了车帘!
“没人?”
家丁愣住了,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现在这位家丁大人,您看够了吗?”
家丁赶紧收手,退开来,跪在地上:“大人赎罪!”
“赎罪!”
陆萧臣怒吼一声,抢手拔出身侧护卫的佩剑,猛地一剑刺入,直接戳穿了那家丁的肩头。
家丁闷哼一声,咬牙挺着,脸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的,脸色顺时变得惨白。
周围的家丁见状一惊,下意识地都上前一步。
那被一剑刺入身体的家丁一抬手,示意手下人都不要乱来。
陆萧臣喝问一声:“你们好大的胆子?难不成敢在大唐境内刺杀巡察御史?”
“大人息怒,小人没有那么意思,只是担心大人安危,故而行动冒犯。大人这一剑,小人领得心甘情愿。”
“那你们还不让本官离开!耽误了本官的要事,可唯你们试问!”
说着,陆萧臣猛地一收剑,家丁痛得跪倒在地。
车底,白宋暗骂这陆萧臣废话多,赶紧走了才是。
就知道郑家的人胆大包天,就算是巡察御史的车也敢查。
要听他的话躲在车厢里面,此时已被郑家的人抓了。
好在从电视剧里学了一招躲车底。
没想到车底下还真能藏一个人!
只是像个螃蟹似的撑在车底,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才几分钟,白宋就已觉得四肢发软,在拖个一两分钟,这会儿就要撑不出了。
“都闪开,被挡了大人的道。”
家丁终于下令,马车方才缓缓前进。
马车出了巷子,白宋方才从车底下来,翻身上车,连连催促护卫快点。
现在就是抢时间,要抢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出城,否则就真的要被困在蓟县了。
车内,陆萧臣攥着拳头,额上青筋直跳,似乎还未走出先前的气愤。
“胆大妄为!简直无法无天,小小家丁居然敢拦御史大臣的路。这郑家眼里还有没有朝廷?”
“哼……”白宋哼一声,“连勾结敌国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他们还有什么事情作不出?别忘了,要是这件事被捅出去,郑家没一个人能能的活下来!为了全族,一个巡察御史的命算什么?大人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吗?现在还觉得我是危言耸听?”
陆萧臣掀开车帘,问一声:“离出城还有多久?”
“距离最近的东门还有一炷香。”
陆萧臣放下车帘,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恢复一个官爷的气度。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何要来调查郑家?”
“说是报国为民可以吗?”
“呼……”陆萧臣再吐一口浊气,换了一个问题,“这样离开蓟县,也不算找到了郑家通敌的罪证。”
“我知道,此事还得徐徐慢图。但在这之前,我总不能让大人遇到危险。”
“他们都说你满口胡言,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现在看来,郑家的人说得也不算全错。”
白宋也不解释,坐在车上甩着发软的手。
陆萧臣看着这个逼自己还年轻许多的少年,忽然有些疑惑:“你真为了救本官?”
“大人是我扳倒郑家的唯一希望,郑家勾结外敌,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