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陆公子……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你们都听好了,今日之事可不能泄露半句,若日后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定要你们好看。”
“是是是……”
“至于这白玉堂,待我回去问问老师。”
……
“白少爷,你就不怕被人拆穿?蜀中白氏……这也能叫人信了?”
白宋把玩着先前小姐的手绢,笑着回答:“你是知道底细,故而觉得可笑。但局外人却是摸不透的,川地与幽州相隔千里,这幽州之人何曾知晓川蜀之事?只要自己不露怯,别说是白氏,就说是蜀中牛氏,他们也会……不好不好,牛氏……牛屎……”
两人一路说着,先后入城。
到了蓟县,白宋方有了一种沉浸在千年古都的感觉。
青石长街,自城口笔直延伸不知尽头,街道极款,足够十数马并行。
映入眼帘的古朴阁楼亦是颇具唐风购制,大小家院皆是青砖围面,在城中各座一方,将县城分割得方方正正,一眼望去,不见一道篱笆墙,处处都显着贵气。
城门最近的三层酒楼更是朱漆染廊,多有装点,或彩绸,或灯笼,都是精雕细琢,装饰得恰到好处。
也正印出了酒楼的热闹气象,门口客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单看食客的打扮,与邙县相比,当真有种进城的感觉。
临街两边的小商贩更多,卖的东西也更多,琳琅满目,这一眼瞧都瞧不过来。
“这才叫古都嘛!”白宋纵览古城,心中顿生豪气,拍拍牛大肩头,说,“来日将郑家灭了,我便把家安在这儿。”
牛大听了,一阵苦笑,心说还不知此行是福是祸呢。
入城,先要考虑住的问题。
白宋出来带了二十两碎银,即便是在蓟县,相信也能挥霍一段时日。
住客栈,一番打听,均价在一百五十文一晚。
白宋也不知会在蓟县呆多久,先就在靠近郑家族亲的一家客栈开了两间上房,若来日钱不够了,还能再想办法。
白宋的计划是让牛大去打通蓟县的道上关系,自己先走街串巷听听郑家的消息,或许就很能从一些不经意的消息中找到灵感。
要探听郑家消息,自然是要住在靠近郑家的地方。
但白宋也有担心,若直接守着主家,来日被主家的人认出来了肯定很麻烦。
所以白宋就住在郑家旁支的一家附近。
两人在客栈休整半日,吃饱喝足,便分头行事。
牛大先一步走了,白宋留在房中小憩了一会儿,等到黄昏时分方才出了门。
说来也巧,白宋刚一出门就瞧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从柜台上拿了些酒菜离开,掌柜的说了声替他给郑老爷问安。
白宋不动声色凑了过去:“对面郑家的丫鬟?”
掌柜知这公子要长住,很是客气,笑着说:“是啊。”
“郑家伙食不好?还要来您店里拿饭菜?”
提起这,掌柜来了兴致,压低了声音对白宋说:“这郑家乃是旁支,也不知跟郑家老爷是什么七拐八绕的关系。早十年过得苦,回退几年才来蓟县认了亲。在蓟县,但凡跟郑家扯上关系,随后的日子会差吗?这不,宅子多大?
可这人家毕竟是下贱人出生,过不上贵族生活。尤其是里面的公子小姐,受不了大族规矩。先前那些饭菜,其实就是酱烧的猪肘,乃是里面小姐的最爱。估摸着是小时候吃不上好肉,对这猪肉情有独钟。你想想,郑家人哪能吃猪肉这种东西?
为了这事儿,小姐已不知被爹娘训了多少次,却还是管不住嘴,天天叫丫鬟来偷买回去。啧啧……你说奇不奇,上等人家的姑娘有好肉不吃,偏偏要来吃咱们下等人的口粮。”
一听猪肉,白宋的口水也来了。
他来了大唐就没见过猪肉牛肉,可偏偏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