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郑家鸡犬不宁!”
“相公,你要做什么?你可不要去做傻事!”
白宋怜惜的摸着香儿:“放心吧,你家相公不是个傻子,知道审时度势。但你也要对你相公有信心。”
说完,白宋紧咬着牙,站起身,对林庭正一拱手:“香儿就交给岳父大人照看了!我白宋虽出生寒门,但也非池中之物,这时局要我当虫,我便当虫,若有人逼我成龙,那我便成龙!”
说完,白宋一回头,对香儿躬身行礼:“等我!”
再没有任何犹豫,白宋转身出门。
身后只有香儿的哭声:“相公,你回来!我不相等!”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香儿,等我!”
……
寒风月影,寂寥古城街道由显萧条。
白宋扶着墙壁,一路慢行。
妹妹一边搀扶着,一边抹泪:“哥,我舍不得嫂嫂……”
“又不是生离死别,哭什么哭!要怪就怪你哥没用,什么鸟东西都能骑在哥头上拉屎!”
“对!姓郑的都是个鸟东西,一定都不得好死!”
白柔一边抹泪,一边喊着。
声音在夜里传出去好远好远……
不远处的大院里,桑桑望着月亮,小脸儿已在风中被冻得冰凉。
也不知在想什么,总有一丝愁容。
直到听到风带来一丝熟悉的声音,便是身子一震,愣了愣,然后才小跑出去开了门。
小姑娘站在门口张望,果然看到夜里一瘸一拐行来的兄妹二人。
“白大哥!”
桑桑脆生生地喊了一句,飞快地跑向来人。
“白大哥,你终于醒了?”
白宋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为什么这么晚……”
“以后可能要跟桑桑在一个屋檐下过一段日子了。”
桑桑一愣,半天没回过味儿来。
白柔在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郑家容不下我哥,逼着林家把我们赶出来,连嫂嫂都不能见了!呜呜……”
白柔说的伤心,哭得稀里哗啦。
这本事件感伤的事,可桑桑却哭不出来,甚至有一点儿欣喜。
被赶出来林家,以后不单是能天天见到白大哥,而且……
生活在一起,起床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也是一起……
桑桑感觉飘飘然,人都不对了。
“呜呜……桑桑,你怎么不哭啊?我跟我哥好惨啊!”
桑桑一晃神,赶紧挤眼泪。
可这泪珠子怎么都挤不出来,挤了半天居然轻笑了一声。
“桑桑,你!你什么意思!”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桑桑看白大哥伤势未愈,跟白柔一起搀扶着送到院中。
“爹……娘……快给白大哥煮点儿鸡蛋补补……”
曲叔曲婶都已经睡了,听女儿扯破了嗓子嚷嚷,忙忙慌慌起来。
见了白宋也是惊奇,急忙去生火。
“白贤侄,你怎么……你怎么……”
桑桑在一边脆生生地说:“白大哥以后就住这儿了。”
说着,不再管爹爹,搀着白大哥直接去了自己的闺房,把白大哥送上了自己的床,那动作熟练得,跟老夫老妻似的。
“白大哥,你先躺一躺,桑桑去给你铺床,你的房间都一直空着哩。”
说完,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白柔看着,撅着小嘴:“哥,这桑桑怎么了?怎么有点儿幸灾乐祸?”
白宋心情有些沉重,根本没心思去管这些,没有搭理。
随后,白宋吃了两个鸡蛋,有被送到了自己的房间睡下。
这宅子够大,房间够多,白柔一个姑娘家就不必跟哥哥一起睡了,住在了白宋的隔壁。
这一夜,白宋没睡着。
第一天身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