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才好呢!”
白宋拍了小妮子一巴掌:“年纪轻轻,说什么生死?”
小妮子捂着头,噘嘴不悦。
车却在这时候动了。
返回途中没有来时的心情,白宋沉闷地坐着,想着对付薛神医的办法。
但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怎么才能撬开他的嘴?
怎么才能让世人面前撕开一个圣人的面具?
白宋想了一路,感觉最大的希望应该在自己的空间上。
这个想法还很模糊,白宋也不知道具体需要用到些什么。
但无论需要用到什么,最关键的还是积累能量。
连最基本的能量都没有,一切都是空谈。
……
队伍回到邙县。
今年的小岁评算是划上了句号。
尽管此次小岁评算不得完美,至少从林家少爷口中传来了诗句必当轰动一时。
各家公子在当天黄昏前纷纷离开。
邙县如往常一般又恢复了平静。
不过,众家走了,唯有郑家还在邙县停留。
只因郑家少爷伤势尚未痊愈,还需修养几日。
此次小岁评,郑家公子被林家赘婿打了,林家公子又在诗会上大放异彩。
可说林家今年是大大地出了一次风头。
林家家主倒是很满意,但郑家家主就有些情绪了。
小岁评结束之后,郑太阿不再住在林府,而是租住一户暂留。
从此事便能的看出郑家对的林家已生出了芥蒂。
不过嘛,长辈之间都有长辈的体面。
即便小辈们闹得再厉害,长辈们都会主动地保持表面的和善。
薛神医负责郑行知的伤势,郑行知明显有了好转。
郑太阿看在眼中,算是认了薛神医的人情。
黄昏刚过,薛神医还在给郑行知治疗。
郑太阿在暂居的院中大发雷霆:“林家之人简直欺人太甚!老夫不追究那寒门赘婿已经是网开一面,未曾想那寒门小子变本加厉,还敢打我郑家的人。”
院中,被白宋打了的郑家小姐站在一边掩面抽泣:“就是……那寒门贱民何等嚣张,还说打的就是郑家之人。”
“什么?!”郑太阿听得浑身一震,以郑家家主的身份,在听闻此事之后竟有些抓狂,可想其心中是何等愤怒。
“爹爹息怒!”郑凉秋赶了过来,想要出言安慰。
一边的表姐却先一步告状:“大伯,我们郑家被人欺负,表妹非但不帮着郑家,反倒帮着外人说话,这是何道理?”
“爹,不是这样的。即便……即便是那赘婿无礼,也不关林家的事。那赘婿分明就是个蛮横之徒,在林府之中作威作福惯了。便是林香儿、林寻等人都畏惧那恶徒。爹爹记恨那恶徒便罢了,不应因此事而迁怒林家。”
郑太阿发泄一气,终于稳住了情绪,表情逐渐变得沉稳,想了许久才低声道:“天下士族正处于危难之际,老夫身为幽州士族一方之长,自当在此关键时期以大局为重!若非为了顾全大局,近日之事绝不会就此不顾!”
郑家小姐听了很诧异:“大伯,你真的不管侄女儿……”
郑太阿摆摆手:“好了,别说了。此事也是你平日里刁蛮惯了……”
话未说完,从房间里面匆匆跑出一下人,神色紧张地到了老爷身边。
“老爷,薛神医让您赶紧过去,少爷他……他……”
“行知?!行知他怎么了?”
“老爷,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一瞬间,郑太阿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也不再多说什么,快步返回儿子的房中。
“薛神医!到底出了何事?”
薛神医尚未回答,但脸色有些凝重。
郑太阿更觉事情不妥,再看床上躺着的儿子。
只见床上的郑行知脸色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