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林小姐……这……这是为什么?”
林香儿还在抹泪,摇着头,没有再看徐方圆一眼:“我……我认识你!若再辱我名节,我林家定要告到官府去!”
“林……林小姐……这卿卿……到底是什么?”
“卿卿是什么?”白宋沉声反问,“我来告诉你吧。”
话音一顿,白宋看看四周,带着一丝冷笑:“流水知花心,鱼水非有情。良才屈身顾,那便是卿卿。”
全场寂静。
“……”香儿身子一颤,惊愕地看着白宋,眼中泛起了崇拜的目光。
小姑娘自持小姐身份,自觉高了白宋一等。
往日重重,尽是想着如何能多照顾照顾这寒门,怕他惹事,怕他受辱,怕他为难……
未曾想,这寒门的混子居然也有保护自己的时候。
“相公……”
躲在白宋的怀中,轻轻唤了一声视线却更模糊了。
好的诗,不需要华丽的修饰。
不过是因时而制,顺势而为。
文字是兵刃,要有力量。
诗作在恰如其分之时,便是一柄利刃。
简单二十字,单挑出来不见丝毫华美。
却在此时此刻由显震撼。
这是赤裸裸的反讽!
同时还还击了不会作诗的质疑。
落花流水并非无情。
鱼水相依亦非有请。
良才屈身下顾,那红颜便是卿卿。
有着简单的二十字作补充,前面的亲卿爱卿反倒多了些意犹未尽。
情诗?
和亲卿爱卿相比,那徐方圆的简直就是狗屁!
林有为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白宋抱着林香儿,认真地说:“我的诗,只为所爱之人而作,你们?呵……不配!”
……
一日游山,出事太多。
卿卿之后,众人兴致减去了许多。
本是要到黄昏返回,提早了两个时辰队伍开始下山。
白宋背着小翠,香儿跟在了白宋身后,看一眼手绢,又看一眼男人的背影。
这一次,小姑娘知道自家相公比她想象中要强大得多。
手中的十几个字还以为是他调戏的话,今日见了,方知其中深情。
一看,一想,当日在马车里被他强吻,那是何等的享受?
“可惜可惜!为何不叫他多亲一会儿呢?”
“香儿,上马车了,你在想什么?”
“啊!”
香儿惊叫一声,小脸通红,赶紧跟着郑姐姐上车。
和来时一样,白宋把小翠丢到了车里。
就听林寻在喊:“准备返程。”
忽然不知谁在叫:“等下等下!少人了!”
“谁啊?”
“薛神医!是薛神医不见了。”
薛神医不见了?
事情有些莫名其妙。
白宋听着消息下了车。
就听大家在议论。
“有谁看到薛神医了吗?”
“先前都在队伍中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会不会是一个人走了?”
“怎么可能?薛神医的年岁,徒步到城里?估计到明日都回不去。而且这里的马车没少,也没见人从庄子里面离开。”
“那再找找吧。”
薛神医是真不见了,一行人不得不停下来寻找。
白宋恨其入骨,不可能费时间去找,就回到车上等着。
过了有一刻钟,几个人回到梅园庄找了一圈,跟山庄下人一起找遍了都没有看到薛神医的踪迹。
车厢外的人又聚在一起议论,说好端端的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
白宋也觉得有些奇怪,下意识猜想会不会是这老东西在搞鬼?
忽然见,车厢被人用石头砸了一下。
白宋打开车帘,看到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