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齐冲入,直接把白宋按在了地上。
“爹!”
外面如此大的阵势,林香儿自然注意到了,小跑着过来,见白宋已被人按住,大惊失色。
“爹,你干什么?”
“这厮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我林庭正的儿子!”
“什么?”林香儿,“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弟弟昨夜差点儿被这厮给打死了!”
“爹爹说什么呢?白宋昨夜一直跟女儿在一起,如何能……”
“你说什么?”
香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脸蛋儿通红,低下头,嗫嚅着;“反正,反正白宋不可能去打弟弟的。他……他也没那个胆子……”
“咳咳……”随行而来的刘管家轻咳了两声,“现在最要紧的是照顾好少爷。,有些事,还是得问清楚了。”
“林老爷,我不可能去对付林少爷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林少爷有伤,我可以帮忙治疗。”
首先,此事就无人相信。
一个寒门赘婿半夜行凶打了林少爷?
此事就是无稽之谈。
天底下哪有这么胆大妄为的人?
整个邙县,谁不知道林少爷的身份地位?
便是县令大人也不敢对林少爷做什么。
一个小小的寒门赘婿,不在林少爷面前卑躬屈膝就已经很大胆了,怎么可能打林少爷?
这件事全凭林少爷一句话。
被人用布袋子蒙着头,什么也看不到,怎么可能知道行凶之人?
但凡有些智商的,就知道这件事还有许多蹊跷之处。
林庭正是被气愤冲昏了头,现在稍作冷静,也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你,赶紧去给寻儿治病,若能将寻儿治好,今日之事,我可既往不咎。”
白宋点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跟着众人一起回到了林寻的屋中。
林寻家的那口正在床边痛哭,见了白宋就要冲过来掐白宋的脖子。
“别闹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治好寻儿,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能妄下定论。”
“爹,我家相公亲口说的,是白宋打的他。”
此刻,床上的林寻已清醒不少,见白宋来了,吓得剧烈挣扎:“别……别过来……别打我。”
“林少爷,我昨夜从未出小姐院子,怎么可能来打你?”
“爹!救我……”
林庭正皱眉:“寻儿,你为何一口咬定就是白宋行凶?”
“他亲口说的!我……我还记得……他……他说,记住了,打你的是白宋!就是他,就是他啊!”
白宋赶紧辩解:“凶手蒙住了林少爷的头,便是不想暴露身份,哪有打了人还承认自己身份的道理?林老爷,这很明显是有人栽赃嫁祸。此事应该通报官府!”
此时屋外,林香儿正与母亲小声交流着。
小香儿一开始表情严肃,而后脸蛋儿越来越红,林母的脸色也是接连变换。
“娘,此事您可要跟爹爹说清楚。”
林母狠狠地打了香儿一个手心,狠狠道:“你呀!”
说罢,却也沉着脸进入房中,走到林庭正耳边,说了许久。
林庭正听着话,表情连变。
关于事情的真假还要等官府的人来了细问。
正巧,柴县令亲自来了。
此事关系林少爷的安危,柴县令不敢丝毫怠慢。
这件事有些复杂,林庭正不想事情传开。
柴县令自然也很清楚,故而没有穿着官服。
转到正厅,林庭正扯开周围所有人,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听说昨日城中抓了一匪徒?”
柴县令点点头:“没错。”
然后又放低声音:“且那匪徒似与林家少有有所关联?”
“胡说八道,我林庭正的儿子怎可能跟匪徒……”
“自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