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没有主意,犹豫不决。
一家人在屋中急得团团转。
“来不及了!赶紧跟我!”
“我们根本没有犯事,为什么要逃?而且白大哥说过的,他一定会救咱们。”
“白大哥,白大哥……你的白大哥只是个赘婿,不是神仙!”
刘氏看父女争执,一时不知如何插嘴,忽然灵机一动,把目光停在了家中的病人身上。
昨日女儿带回来的姑娘虽是病危,但气度不凡,非富即贵。
刘氏小声问:“姑娘,咱家的事您也听了,您是城里人,见识更广,不知您有什么意见?”
李舒望轻咳了两声:“咳咳……你们还是逃吧。即便你们真没有犯事,但要说这药方是一个寒门赘婿研制,天下不会有人相信。”
“你听听,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曲恒激动地就要去抓女儿的手。
桑桑依旧不听:“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吧,我自己去县衙。”
“你这死丫头怎么这么倔?!”
曲恒恨得都要动手了。
不想,此刻外面有官差喊道:“曲恒,薛神医告你窃取他的药方谋求私利,今日正主来告,该要受审了。”
“完了!”曲恒哀嚎一声,摊在了地上。
桑桑有些紧张,但努力作出镇定样子,正准备去开门,床上的李舒望喊了一声:“桑桑,你真就那么相信淫……姓白的?”
“当然!”
“可他为什么现在还未出现?”
“白大哥一定会出现的!”
说完,桑桑一家随官差往县衙行去。
一路百姓围观,议论纷纷,热闹非凡。
人群之中,一个身着道袍,手持帆旗的中年方士拧着眉头望着官差的队伍。
一路走,一路撵着自己的胡子。
不想一下过于用力,差点儿把胡子给扯掉了,看看左右没人注意,又赶紧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