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林府,人已经变得跟以前不同了!”
“白大哥是变了,但那是变得比以前更好了!白大哥是正人君子,是天底下最有能耐的人!”
“姓曲的!”一边,黄氏推开了丈夫,严肃道,“你忘了自己的命是怎么捡回来的?咱们一家的命又是怎么捡回来的?咱们一家都欠着白宋的命,今日有此,不过把命还给人家罢了。”
黄氏说得义正辞严,却也从侧面默认了丈夫的猜想。
他们根本不相信这神仙水是白宋调配出来的。
只有桑桑心中认定,绝不更改:“爹,娘!白大哥不会骗我们,这一定是有人暗中使坏,我们是被冤枉的!”
“呵……冤枉的?”曲叔惨笑一声,“你听听外面多少人?有谁会相信咱们是被冤枉的?”
话音刚落,只听嘭的一声巨响。
一个邙县衙役踹开了房门,手掌佩刀气势汹汹走了进来。
“曲恒,有人告你一家三口以治病之名榨取暴利,尔等跟我去县衙走一遭吧!”
“官老爷,咱们……咱们是冤枉的……”曲叔见状,哭着下跪扣头。
衙役并不理会,低笑一声:“呵,喊冤的事情留着跟县太爷说去,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把人给我铐上!”
后面衙役来势汹汹,不顾一家三口体弱,直接就上了脚镣。
这可是重刑的待遇!
曲家三口被羁押出门,外面百姓发出震天喝彩,直呼“青天大老爷”。
衙役还是头一次办如此风光之事,在成群的喝彩声中挺直了腰板,扫眼屋中三个大箱子。
走近打开一看,里面数不清的铜钱混杂着散碎的银子,简直无法形容。
衙役脸都绿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一个西郊的贱民家庭,居然在短短半日之间就收敛了如此巨额的财富。
“这一家贱货!真是反了天了!一人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来人,把赃款带上!请大老爷过目!”
后面又进来六个衙役,看到这几箱子铜钱也是倒抽一口凉气。
先是两人抬一箱,箱子纹丝不动。
后是四人抬一箱,箱子到门口就气喘吁吁。
最后六人抬一箱才能勉强施为。
三个箱子请了十几个百姓帮忙才准备打道回府。
曲家三口已在队伍中泣不成声,这一去县衙,怕是在牢房里就要被折磨掉半条命。
这一去,一家性命休矣。
衙门的队伍正要返回,白宋气喘吁吁赶到,看到如此情形,脸色惨白如纸。
“这是为何?为何平白无故抓人?”
白宋高声嚷嚷,引来无数目光。
为首的衙头上来询问:“你是谁?”
“我是白宋,是曲家邻居!”
“哦?就是那个入赘林家,给林小姐冲喜的赘婿是吧?”
衙役话音刚落,周围无数议论,尽是鄙夷之色。
白宋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推开身边两个年轻的衙役,直接将桑桑抱在了怀中。
两个衙役不忿,正要拔刀,却被衙头抬手阻止。
“哎哟,别拦着呀,这是多好的戏码?林家赘婿在外念着别家闺女,哎哟喂,这事儿再说书先生的惊堂木下可少不了精彩。”
衙役们一听,脸上尽是坏笑,也不再阻拦了,插着手,尽情的享受这一幕风景,也想让周围的百姓瞧个够,好让这事儿再邙县内外再传开一些。
“桑桑,你先别哭……这到底怎么回事?”
“白大哥,他们说你的药方是别人家的……他们一定是冤枉我们了对不对?呜呜……桑桑好害怕……”
一听这话,白宋一切都明白了,恨得是咬牙切齿:“姓薛的老不死!老子一定要你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诶诶诶……嚷嚷个什么?赶紧道个别,咱们还有任务在身,急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