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那叫一个惨,咚的一声巨响,贺锋后面的摆放着各种精致高仿古董的博古架都被他撞倒了,瞬间上面哗哗啦啦的砸落了下来的瓶瓶罐罐就将他砸了个七荤八素。
地面上满是陶瓷碎片,不偏不倚的贺锋手微微一抖,桌子上面刚刚宋志航扔过来的那个花瓶就被他送了下去。
之后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宋志航的脑袋上。
刚刚快要爬起了它,突然之间后脑勺又遭遇了重击,瞬间,就又被砸趴在地上,头一歪不省人事了,地面上一滩红色的血液在逐渐的蔓延开来。
“这就不关我的事儿了,自己作死!”贺锋冷笑一声说。
这时候慌慌张张的,从宋志航那一堆愣了的手下当中冲出来了一个光头男子,看上去是中年人,贺锋朝他看了一眼之后,这家伙倒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然后一把铺在了地面上,冲着左右大喊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少爷扶起来,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跟你们没完!”
说完之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地面上的宋志航给扶了起来,这时候,昏昏沉沉的宋志航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满头鲜血的他颤巍巍的用自己那背瓷片给划开了无
数个小口子的手指着贺锋喊道。
“是他,是他干的,爸,把这个小子给我废了。”
“知道了,爸一定给你报仇!”宋志航的父亲喊道,然后眼睛血红的将自己儿子丢给了一旁的手下,之后冲着贺锋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你现在要为你刚刚的行为付出代价,来人给我将他大卸八块!”
“宋先生,我想,这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地方吧。”安莺莺突然间站了出来说。
“安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宋志航的父亲皱着眉头,看着安莺莺说。
“我在这里干什么?”安莺莺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是这里的客人,你说我来这里干什么?我还要问你们要干什么呢?”
“你是这的客人?”宋志航的父亲,宋江海猛然间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自己儿子原来是争风吃醋才造就了如今的这幅下场,他不禁在心底暗骂了自己儿子一句白痴。
可这年头终究是帮亲不帮理,虽说是自己儿子错,可他也是不含糊,胡搅蛮缠的本事比那些泼妇都要厉害,皱着眉头冲着贺锋大吼道:“我不管什么别的,我只知道他把我儿子给打伤了所以他要付出代价来
!”
“那你们就试试吧!”贺锋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让我付出代价来?”
“小子,别以为实小姐罩着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告诉你在这你们今儿个谁也甭想走,安莺莺,等一下,你去陪我儿子,把我儿子陪好了为止,而你,这辈子都甭想走出这了!”宋江海眉头紧皱,面目狰狞的指着贺锋说。
“好大的本事啊,真大的本事,我真是没想到,这世道还有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贺锋冷笑几声,拍了拍巴掌说,好似在鼓励这些人一般。
说完之后,贺锋的手探向了腰间,恍然之间,中午时已经大显神威过一次的那只格洛克又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这时候,贺锋咔嚓一下给格洛克上了膛。
然后冷笑着冲着面前的众人说:“现在我倒要看看你们几个还能怎么着!”
“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商量啊!”宋江海当即就怂了,他也是识货的人,当即就认出来了,贺锋手中的那是真玩意儿,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快要顶到自己脑门上了。
瞬间这个刚刚还在大放厥词,要把贺锋留下,大卸八块,要把安莺莺留下给自己儿子玩弄的宋江海,怂的一
塌糊涂,就差尿裤子了。
“不行不行,我这人向来较真,我就说你刚刚的话还算数吗?不是说要把我大卸八块吗?来呀,光说不练假把式,来试试啊!”贺锋冷笑一声,上前几步,将格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