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不想听你那些骗人的话。”
皇甫少华躲开了她的拳头,继续解释说:“我真没和她发生什么,你进来时不是也看到了,我身上的衣裤都好好穿着,怎么可能做什么!”
黛西理性了些,看他身上的衣裤打湿后全贴在了肌肤上,不由担心他会感冒。
刚才她也听到了他对那女人说的话,要那女人去转告他的母亲。
难道他母亲故意派这女人过来,破坏他们的感情?
可她不愿这么轻易就原谅他,质问道:“你的衣服是完好,可你的青梅竹马已被你脱得衣不蔽体了。要是我再晚进来一点,谁知道你会不会也是光溜溜的。”
皇甫少华语气平和地说:“她叫盛珠珠,是我母亲闺蜜的女儿。我们的确从小认识,但我没没喜欢过她。我和她没确立过男女朋友关系,可我妈就是想撮合我们,我有什么办法。”
“照你这样说她也挺可怜无辜的……”
“她太自以为是,我从来没给过她任何明示或暗示,却非要认定我。其实就是被家人宠坏了,想要的东西非要得到手不可。”
黛西听他说盛珠珠的语气这么冷酷无情,心里好受了些,也相信了他。
“你这样会感冒,我相信你了,去换身衣服吧。”
皇甫少华却没有要换衣服的意思,直接脱掉湿透了的上衣,那药性又上来了。
他盯着黛西,滚动了几下喉结,快克制不住,声音低沉对黛西说:“帮我拿件干衣服。”
黛西察觉到他神色不对,问:“你母亲真让盛珠珠给你下药了,药性还没过去吗,你还好吗?”
“你过来让我抱抱,我会好些的。”皇甫少华头犯晕地坐了下来。
黛西给他拿了件干衣服,才走到他跟前,本要让他把衣服穿上。
他却直接抱住了她的腰,不能控制地将手探入她的衣服。
黛西结结实实给了他一拳,希望能帮到他,问:“现在感觉好些没,是不是清醒了不少?”
皇甫少华眼角抽痛,短暂的疼痛是让他又清醒了些。
可他不愿放开黛西,赖上了她,说:“你要不用拳头把我打晕,要不帮我降降火。”
“到底要让我帮你怎么降火?”黛西肯定不忍心将他打晕。
皇甫少华突然起身将她抱了起来,笑道:“降火的方法很简单,再做一次我们先前做过的事。”
黛西徒然会过意来,瞬间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