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却更过分起来,问:“是你把床都搬到了地上?不错啊,我们来试试这地上的感觉。”
“喂,我骨头都快断了,还在这里开玩笑。”素素推拒着他,真得觉得他再这样压着她,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
天翼不再压着她,翻身自己仰躺着说:“我不怕骨头会断,你尽管来压我。”
素素只觉好笑,费力坐了起来,正要调侃他几句,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剥光了。
她马上羞红了脸,握着粉拳捶了下他的心口,“我的天呀,你,你什么时候脱的……”
他拽着她的拳头拉扯她,房门一下被人从外面推开,只听陈妈说:“少爷,少奶奶,你们起了没,都快中午了……”
素素惊慌失措,慌忙随便拉了床被子盖住天翼的重要部位。
陈妈也是定眼才看清他们两人好像没穿衣服躺在地上,马上也哎呀地叫了声,“我什么都没看到,这房门没关,是半开的。”
然后陈妈背过身去,赶紧下楼。
素素气得用被子将他使劲一裹,盯着他不冷不热地说:“都是你干的好事,烦人!”
她起身不想理他,自己先去了浴室洗漱。
天翼扯开身上的被子,抓住衣服坐起来,笑说:“陈妈这么大年纪什么没见过,我小时候还是她带大的,被她老人家欣赏下怕什么。”
素素用力关上浴室的门,想着他刚被陈妈看到那滑稽的样,现在还嘴硬,不由扑哧笑了。
可她刚刷上牙,忽然想到昨晚自己煮好醒酒茶进来后没关门吗?
不可能吧,印象中自己应该带上了门,只是没反锁吧。
或许是没带紧,门自动滑开了一半,但又觉得好像带紧了,不过具体的也记不清了。
她不再多想,赶紧刷牙洗脸,这都大中午了,工作室还有好多事等着她。
天翼穿好衣服,用手指理了理头发,也知道自己刚才糗大了,原本的兴致全毁了。
他正有些郁闷,发现自己的手机在震动。
“喂。”
“秦总吗?您要的卖地合同已经拟好了,随时可以约对方来签约。”
天翼嗯了声说:“好,等我们约好了时间再通知你。”
放下电话,这事越早约谢启宁签约越好,不知道现在萧安景那边情况如何。
昨晚安景比他醉得还严重,八成得约明天了。
不过他还是试着拨了安景的手机。
……
没多久外卖就送到了,安景和蓝雨相对而坐,默默吃着安景点得小笼包、黑米粥。
蓝雨想着素素昨天说得他们应该好好谈谈,便努力想着要怎么开口。
安景以为她心里还想着离婚,对于她昨晚的照顾只当是同情。
以她善良的个性恐怕在街上遇到个不认识的醉汉,也会这出手相助的,他和那些醉汉又有什么区别。
“昨晚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不知道喝酒伤身吗?”蓝雨先开口说。
“一时高兴就喝多了。”安景随口回答,心情却莫名地又开始烦躁。
蓝雨诧异地抬头看向他,不明白他是因为什么事特别高兴。
安景与她对视了一秒,冷声说:“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为什么喝酒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都打算要和我离婚了。”
“我其实……其实……”蓝雨望着他冷冷的面孔,又说不下去了。
“其实什么?”安景以为她又要问离婚协议的事,说,“这两天我有点忙,等忙完手头一块地的事,就会让律师拟好协议。”
蓝雨心一横,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心都提到嗓子眼问:“你也不反对离婚,是不是因为外面有人?”
安景捏紧手中的筷子,莫名地说:“什么外面有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那天我看到你衬衣上的唇印,还闻到了香水味。”蓝雨快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