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岛犹豫了一下,然后试探的跟他说话,“那你的吻技是从哪儿学的?”
对面的男人停了下来,头却依然盯着那块牛排,一动不动。
凌岛突然觉得自己点燃了一颗炸弹,马上就要爆炸的那种,所以顷刻间,她突然有种马上逃出包间,以求活命的冲动。
可最终,她还是心虚的坐在他的对面,并努力的调节着被自己聊死天的那种尴尬气氛。
“呃,这里的鹅肝真好吃啊!比昨天酒店里的那个还好吃。”她一边咬着鹅肝一边心虚的笑着,并且还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的跟区煊泽说话,“你那块牛排怎么样?看起来味道也不错的样子,我们要不要换一换啊?这样我们两样都能吃到,而且……”
“我觉得,你还是喝粥比较合适!”区煊泽说完,伸手按了一下服务员呼叫按钮,“送一份清粥过来。”
说完,他低头继续吃自己的牛排,而凌岛却不淡定了。
她贪婪的看着面前只吃了一半的鹅肝,又抬头看向瞬间变脸的区煊泽,心里委屈的不行,“你至于那么小气吗?”
说完,她警觉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包间门,然后转身,将原本
四次才能吃完的鹅肝,一口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正在这时,身后的房门被推开,服务员走了进来。
凌岛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下便将那块鹅肝给咽了下去。
顷刻间,诺大的鹅肝卡在嗓子里,她突然干咳了起来。
“咳咳……”凌岛掐着自己的脖子,眼睛被憋的通红。
区煊泽原本的目光都在面前的牛排上,又因为他对凌岛刚刚的那些问话有些不高兴,所以听到异响也并没理会。
直到服务员有些担心的声音响起……
“小姐,您怎么了?”
区煊泽迅速抬头,当目光落到她被憋的通红的脸时,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冲到了她的身边。
他看着她掐着自己的脖子,一副痛苦的样子,瞬间便意识到她卡到了什么东西。
于是立刻把椅子调转向外,并将她推向地面,让她弯腰向下,然后微一用力拍向她的后背。
可拍下去之后,不但没起作用,凌岛看起来反而更难受了。
这时区煊泽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起,并从后面抱住她,双手在前面按在她肚子的方向,并猛的用力。
“哇”的一声
,凌岛嘴里的那块鹅肝喷了出来,“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凌岛迅速的虚脱而下,整个人摊到在区煊泽的怀抱里,被憋红的脸色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而她则吓的丢了魂魄一般,脸色苍白,一动不动。
服务员看着这可怕的一幕,担心的看着凌岛,并询问区煊泽,“需要叫救护车吗?”
“不需要,你出去吧!”区煊泽心疼的看着她,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缓了一会儿,然后一把将她打横了抱起,放回了椅子上。
区煊泽转身,准备给她倒杯水,而她却紧紧的握着他的腰,不肯松手。
区煊泽低头看她,她的脸色好些了,但整个人看起来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般,神色有些萎靡。
“送你去医院?”虽然觉得没必要,但区煊泽还是有些担心,甚至有些后怕。
刚刚那样的情形,如果只是她一个人,或是他不会海姆立克急救法,恐怕就真的危险了。
想必,刚刚那一瞬间,她是真的害怕了吧?
“东西吐出来就没事了,别怕,没事了。”区煊泽蹲下来看着她,这才发现,她竟然在哭。
虽然没有声音,但眼泪却“吧嗒吧嗒”的往
下掉,眼睛红的像只兔子。
一瞬间,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因为在区煊泽的印象中,凌岛是一个不会哭的女孩儿,在BC大厦后街,在悬崖公路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