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禹正在沉思,左穆林却有很久没有见到他,再次见面不免有些兴奋,“薛少,你的催眠术厉害啊!”
薛景禹挑眉,“皮毛而已!”他跟聂宇深学了一些,有时候在面对极度痛苦的病人时可以用上帮助对方缓解痛苦,而今天晚上他对陆璃用到的就是十分简单浅显的催眠术。
当时的情况太危急,在不能立马赶到医院之前他只能将她催眠。
“她现在情况怎么样?”薛景禹将检查报告收起,问左穆林。
“还好,睡着了,呼吸正常!”
薛景禹闻言挑眉,心脏没有问题,肺部也没有问题,怎么会出现呼吸急促缺氧状态呢?
手机铃声乍响打断了薛景禹的思路,他看了一眼左穆林,心想你小子脑子有病,一个大男人居然用这样的铃声当手机铃声。
而左穆林也发怔地看着薛景禹,表情诧异,耶,薛少,好久不见连喜好都变了啊?喜欢这么软绵绵带着呢喃音调的法国小调儿?
两人目光交汇,左穆林见薛景禹看他,而他又望着薛景禹,两人眼对眼,最终左穆林没忍住,抬手指着薛景禹的裤兜,“薛少,你兜里的手机响了!”
薛景禹:“……”伸手在裤兜上一拍,这才想到了什么。
靠!
刚才将陆璃从车里抱出来时,她的手机摔落在了地上,他慌忙中伸手捡起手机就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搞了半天,手机铃声是从他包里发出来的。
薛景禹摸出响个不停的手机,乍眼一看就见到了屏幕上闪动着的名字。
余恒!
苏余恒?
薛景禹瞅着屏幕上的字眼,瞥了一眼十分好奇打量他手中手机的左穆林,扬起手机作势要砸他的脑袋,左穆林急忙散开,见薛景禹果断挂断电话后,表情更加饶有深意了。
哦,一款女士手机哦。
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可他挂电话挂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薛少,你这样,不太好吧?
薛景禹没有去理左穆林那挤眉弄眼的表情,把手机收回去之后继续吩咐左穆林当牛做马,“去给我准备些吃的!爷饿了!”
左穆林:“……”
就知道他一回来就没好事!
以前他还在医院时就把他使唤地团团转,好不容易走了大半年了,虽然时常在工作压力巨大的情况下想到这个曾经的上司,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再有难度的手术都能迎刃而解,遇到麻烦当先一把将他拎开霸气地丢出一句这事儿爷来解决你滚先!
老大若是在天塌下来都有老大顶着,所以他时常想念有老大罩着可以横着走的过去,可是想念归想念,能不能别一回来就让他做牛做马啊啊啊!
“薛少,那个……”左穆林撅噘嘴,想到了什么,瞅了瞅薛景禹,“你穿这一身难道不是要去参加什么聚会吗?”真要,在医院里吃饭?
薛景禹今天穿得比较正式,衬衣西装,还扎了领带,一看就是要去比较正式的场合。
左穆林话音刚落,薛景禹的手机就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蹙眉。
苏琪打来的电话。
薛景禹将手机直接扔给左穆林,“跟她说,临时有事去不了了!”
左穆林差点没接稳手机,双手捧着手机才看清是谁打来的电话,朝薛景禹看了一眼后才接通了,用这几年练出来的口吻接通了电话,“哦苏小姐薛少今天晚上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有什么事请等他忙完后再联系再见!”
一口气说完这句话连换气都给省了。
薛少奶奶都恨不得要将他剁之而后快了吧?只可惜,还记得第一次替薛景禹接电话时他没注意喊了一声薛少奶奶,当天下午他被薛景禹虐得死去活来,连着三场手术都让他当副手,折腾了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最后一场手术结束后他整个人都累及恍惚了,出手术室时不小心撞了头缝了好几针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