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的宁城,有两个!”
两个许宁城?
沈知然只觉得晴天霹雳,震得她的大脑一时间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薛景禹看着她煞白的脸色,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继续娓娓道来。
“那天翻墙翻窗进你宿舍的那一个,还有那天将你从许家带走的那一个,就是宁城的另外一个人格!”
……
沈知然是怎么从那个房间出来的她都不知道了,从那里面出来,她头重脚轻,好像脑子里一下子多了千斤重的重量,压得她步伐踉跄,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知然?”虞欢从家里来医院,正好见到了从那个房间跌跌撞撞出来的沈知然,不明情况的她赶紧小跑上前伸手去扶她。
沈知然的脸色实在是苍白到让虞欢心惊,“知然,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外面那些消息对她的打击太大了?不,沈知然昨天晚上表示过,她不在意外面那些媒体会怎么说,她活着就是为了自己,其他人的任何看法都打击不了她。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沈知然被虞欢扶着,一手抓住了她的手,用力太紧,似乎是想将心里所有的难受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
最终她松开了虞欢的手,“欢欢,我没事!”
她说着朝着许宁城的病房走去,进门之后将病房的门轻轻关上,隔绝掉了虞欢担忧的目光。
病房门在被关上的那一刻,沈知然的大脑里只剩下了薛景禹刚才跟她说的最后的那一句话。
“沈知然,对不起,我骗了你,他这两年去美国,并不是去管理许氏在美国的那些什么公司,他是去治病!”
他去治病了,离开时没有跟她道别过,而她也以为他将他们两人的纠葛就此放下,他一走就是两年多,对她不理不问,恍若陌路。
她以为他够冷血,也以为他把两人之前的过往都抛诸脑后。
他是许家大少爷,他的身份注定着他这辈子身边肯定会有个比她身份更高贵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不会是她。
她用了好长的时间才说服自己前尘往事过眼云烟,他不会属于她,从一开始她就注定只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
你看,他不是做得很好吗?冷漠,决绝,说丢就丢,说忘就忘。
她也可以做得像他这样,所以她这么做了,可是女人这种生物往往就是口是心非,这是种病,治不好。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创业期面对着一个又一个难题时是怎么咬牙支撑过来的?
为什么要这么努力?除了自己不服输的性格,她要用自己的真本事让那些自诩豪门家族的人啪啪打脸,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说她配不上谁谁谁的人给闭嘴,告诉他们老娘不屑嫁给豪门,老娘就是豪门!
可她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一个人!
……
“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虞欢看着沈知然跌跌撞撞地进了病房,担心得要命。
刚才就看到薛景禹和顾默白两人站在过道上,两人也是将沈知然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虞欢刚才就想叫住顾默白询问的,等沈知然进了病房之后她才快步走近,拉着顾默白的手。
“出什么事了?”
她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顾默白脸上带着忧色,薛景禹也皱了皱眉,最终顾默白拉着虞欢进了房间,“我慢慢跟你说吧!”
……
锦泰榕园,霍女士因为连续一个晚上都联系不上沈知然,心里也隐隐有了烦躁不安的情绪,沈怀远从外面归来,进门脱鞋的时候鞋子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响,惊了客厅里的霍女士。
“怀远,联系上她了吗?”霍女士从座位上起身迎了上去。
沈怀远冷哼一声,“没有!她现在哪里还有脸出来见人?”
霍女士的脸色有些难堪,有种自己女儿做了错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