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额,好有违和感的画面,让虞欢都不禁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不过从沈知然的话里行间,只表示了自己暂时不想进入那种模式的生活,却并没有表达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他,这样的界定太过模糊,如果她以这样的方式回答贺展言,恐怕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死心。
“那你喜欢他吗?”虞欢问。
开车的沈知然好看的眉头蹙了一下,像是在思索,最后诚挚地回答,“他并不让我讨厌!”
也就是说还是有点喜欢的。
“不过虞欢,我们已经过了喜不喜欢的年龄段了,说喜欢说爱太过矫情,那是年少无知的时候才会关注的重点,现在这个快餐社会,讲究的适不适合,就比如,两人合不合拍,有没有共同的喜好,在一起有没有共同的话题,最重要的一点,两人在一起性爱协不协调!”
虞欢:“看你说得头头是道,心里自是有杆秤的!”
“所以说,与其浪费时间谈情说爱,倒不如找个身体和谐的炮友,隔三差五得来一炮,只要不谈情爱一身轻松!”
听到沈知然这么一句毫不在意的言论,虞欢眉头一跳,转脸表情严肃,“知然,你知道的,你的私生活我不想评论太多,可我还是希望你别这样!”
这叫什么,放纵吗?好像从许宁城离开G城之后,她的言论举止比以前就越发的前卫大胆了,有时候虞欢甚至在想,是不是因为许宁城的离开让她受了刺激,变得不再把感情当回事儿。
可无论如何,她都不喜欢看到自己唯一的好友沉沦如此,尽管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她不该干预,可骨子里却觉得那样做还是不对的。
沈知然一反常态地没有再出声了,车内有几分钟的沉静,在前方路口红灯时,车缓缓停下,沈知然才轻轻叹息一声。
“虞欢,我昨天下飞机的时候遇到了薛景禹,我问他过得可好,他笑嘻嘻地回我当然好,然而我却能从他那故作灿烂的微笑中看到内心里掩饰不住的孤独和寂寥,他结婚了,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快乐!虞欢……”
沈知然出声唤住虞欢,声音颓然,“我不想成为第二个薛景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