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禹等房间里的医护人员都退了出去他才走进来,在床边一坐。
顾默白没出声。
确切的说,他是被疼醒的!
麻醉药对有着特殊体质的他来说一般不到两个小时就没有药效了。
手术后不久他就活活疼醒了。
只是当时因为虞欢在旁边,他没有叫出声来,一直忍着。
他这后半夜都要靠着紧紧抓着她的手才没有疼得呻吟出声。
忍得难受得他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痛到最后他真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
“人抓到了没有?”
薛景禹摇摇头,“没有,跑了!”
顾默白缓缓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眼睛重新恢复了清明。
见他沉默着不说话,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薛景禹也没有打扰,等过了几分钟,薛景禹才语气颇为严肃地出声,“二哥,虞欢以后怕是还有危险,你……”
对方居然能把虞欢当成诱饵引他过去,二哥还真的去了,他这么一去,虞欢这根软肋……
顾默白沉默一阵,薄唇轻轻掀起,“这段时间你让她留在这里!”
薛景禹‘嗯’了一声,挑眉看向顾默白那故作深沉的表情,“二哥,昨天晚上你们两个……,虞欢那小手你抓得可舒服?”
顾默白:“……”冷眼一瞥。
滚!
薛景禹立马从床上弹跳起来,远离了大床两米远,打着哈哈,“人家昨晚上在你床边守了那么久,一晚上的担惊受怕……”
顾默白冷瞥的目光有了一丝柔和,平放着的手在床单上抚了一下,耳朵里好像还能听到她低柔安慰他的话语,还有额间被她轻揉过的肌肤触感。
她就那么安静地靠在他的身边,十指相扣。
他的床分她一半,被子分她一半,还有……
连心好像也分了一半……
薛景禹看着又一次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无可自拔的顾默白,暗道正想那只手机将他发浪的表情给拍下来啊啊啊啊。
“对了,二哥,有件大事要告诉你!”
薛景禹突然变得神秘,顾默白思绪被他打扰有些不快,瞪他一眼,“快说!”
薛景禹:“……”
好粗鲁!
二哥,你昨天晚上对待小欢欢的小柔情去哪儿了呢呢呢呢?
“有关陆安生的消息,陆家传出来的,陆安生,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