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月被唐蓁蓁夸得一愣,随后也礼貌性地回了一句:“唐姑娘也是姿色过人,你这么夸我却是谬赞了。”
萧泽渊说出来意:“听闻宋县令病倒了,我便带她过来给宋县令看看。”
赵殊月闻言是给宋县令看病,侧身站到了一旁,不再耽搁:“那你们快进去,若是有什么需要有难找的药材,尽管告诉我。”
萧泽渊见她急匆匆地模样,又问了句:“你要去哪儿?”
“去城门外的护城河,”赵殊月对他挥了挥手,“快进去吧,我们也走了。”
说完便带着绛红上了马车。
萧泽渊看着赵殊月离开的背影,有些发愣。
唐蓁蓁扁了扁嘴,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师兄回神,人都走远了还看。”
萧泽渊低头看她一眼,继续领着她往前走。
“师兄,你变脸也太快了些,几年没见你就不能对我好点?总一副臭着脸的模样。”唐蓁蓁不满抗议。
萧泽渊淡淡道:“几年未见,你还是老样子,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唐蓁蓁:“……”
她要是麻雀也是声音好听的麻雀!
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到了宋县令的住处。
宋玉良正扶着宋夫人准备下去休息,便遇上了萧泽渊两人。
“萧大人,唐姑娘,你们终于来了!”
宋玉良语气激动。
秦侯从房间里出来,忙招呼唐蓁蓁招:“快快,师妹快来。”
萧泽渊简单地问候了宋县令的情况后,便将唐蓁蓁留在宋宅,自己转身离开了。
——护城河这边——
绛红下了马车,先去查看了情况再对赵殊月道:“殿下,下一批木炭晚上应该就能烧好,是直接投入护城河中还是另外再开河道?”
问完后绛红发现自家殿下丝毫没有反应,还在愣愣地往前走。
“殿下?殿下?”
绛红追了上去,一连喊了好几声,“殿下!”
赵殊月一激灵回过神来,十分抱歉地开口:“嗯?你刚才说了什么?”
绛红将方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赵殊月沉思半晌,开口道:“往河道上流延伸截断,一节一节投入木炭粗砂碎石清理,一定要注意分开,互相不要交汇,以免某一节没清理好的河水污染了其他节的干
净河水。”
“明白了,奴婢这就带人去做。”
绛红记下后,便关切地询问,“殿下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您先去马车内休息一会儿?”
赵殊月刚想说没事,身后忽然传来萧泽渊的声音:“怎么累着了?是不是还不舒服?”
赵殊月愣了下,没想到萧泽渊竟然会追过来,但不得不承认这让她心情愉悦了不少。
她摇了摇头:“没有不舒服,只是刚才在想事情,没听见绛红说什么,让她担心了。”
萧泽渊不放心,仔细端详她半天,见她脸色没有异常,确认应该没什么问题后,点头:“你若是不舒服话,就先休息,千万别逞强。”
“哼!”
旁边的绛红突然轻哼了一声,对萧泽渊翻了个白眼,实在没什么好脸色。
就是这个臭男人让她家殿下怀孕了。
要不是殿下喜欢,她非得与萧泽渊打一架不可!
眼不见心不烦,绛红干脆走到护城河边做事情去了。
萧泽渊有些莫名,这是哪里又得罪了那个小丫鬟?
“她这是怎么了?”
赵殊月当然知道绛红
怎么了,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没什么。”
然后赶紧转移了话题:“你那边运送来的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