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月瞬间如遭雷劈,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竟然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那就说得通了,为何赵筱星这次是派人抓她,而不是杀她,原来是想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来毁她清白!
如果不是萧泽渊及时赶到,她恐怕已经中了赵筱星的毒计。
赵殊月脸色难看极了,全身都散发出冷气,果然是她太过仁慈,才让这个祸端一直蹦跶。
看来必须要想个办法,将赵筱星给除掉!
她忍了忍心中的怒火,问道:“既然是情蛊的话,那为什么他会昏迷这么久,怎么才能让他醒来?”
南雀解释:“这位公子体内的蛊毒暂时被人用内力压制了,所以他现在才一直在昏迷中,要想让他醒来就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解开压制蛊毒的内力,当然蛊毒也会伴随着这位公子醒来的同时而发作,之后便按照这种蛊毒惯常用的法子解了就没事了。”
赵殊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蛊毒还有常用的法子?”
南雀委实不好意思,对着赵殊月挤眉弄眼,微作提醒:“能解这情蛊的惯常法子自然只有那一个了。”
赵殊月:“……”
明白过过后的她瞬间石化在原地,她瞪着双眸,错愕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萧泽渊:“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帮他解这情蛊吧?”
南雀非常诚恳地点头:“这月下合欢极为霸道,除了这个法子没有其他办法可解,反正殿下和这位公子的关系也是亲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赵殊月:“??”
赵殊月脸黑了,心态瞬间炸了。
没问题个头啊!
问题简直太大了!
她跟萧泽渊根本不是南雀认为的那种关系,最多也就亲过那么两次,更别说她还是被强迫的!
现在却让她用那种法子给萧泽渊解蛊毒,这不是闹着玩儿嘛?!
南雀见赵殊月脸色不好,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他说错话了?
趁赵殊月还没有发怒前,他赶紧亡羊补牢道:“那若是殿下……另外给这位公子找位姑娘也可,只要解了这蛊毒就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赵殊月原本铁青的脸又黑了几分,原本平易近人的双眸都染上了冰霜。
南雀忍不住打了个冷静,已然不知道殿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闭上嘴了。
赵殊月转头看向床上不省人事的萧泽渊,那张苍白的面容让他平日冷冰冰的脸都平和了几分。
想到那晚他及时赶到保护她,一人独战二十人的时候,又想到他为了自己没有丝毫犹豫挡住暗镖的时候……
赵殊月烦躁地挠头,再次将目光投向南雀:“你方才只说了最常见的法子,那不常见的法子呢?”
南雀:“……”殿下,您这问题属实为难人哦。
他硬着头皮再次提醒:“没有其他法子,殿下。”
赵殊月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心底唤着系统,可却无统
应答。
南雀委婉催促:“这位公子中蛊时间已久,殿下需尽做决断为好。”
赵殊月十分无奈,犹豫来犹豫去,最终还是泄气道:“算了,你先帮他解除压制蛊毒的内力。”
南雀悄悄松了口气,顺手拿出方才绛红给他准备的一套银针,开始动手。
一炷香过后,南雀擦了擦额上的汗渍:“回殿下,现在这位公子体内的内力已经解开了,一盏茶的功夫过后便会醒来,这段时间内殿下可以再考虑一下。”
赵殊月眸光闪了闪,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南雀正想着要不自个儿先退出去的时候,赵殊月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的,幽幽开口:“你先别走,等他醒了再说。”
南雀:“……”
主要是她不想这么快就一个人面对萧泽渊啊!
赵殊月心中不断挣扎,像装了几十个小人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