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月挑眉,正好她心里还十分窝火,这就主动送上门来了?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行啊,本宫可以答应,不过这输家的惩罚还是换一个吧,毕竟让本宫给你们下跪,你们可承受不起。”
巴玉珠和巴格尔身份再高也只是大将的子女,在正式的场合中,他俩本就该向赵殊月下跪见礼。
而赵殊月不同,她乃是庆国皇室长公主,与他国相斗,代表的就是庆国的颜面。
她要是给巴玉珠和巴格尔下跪磕头,别说皇帝会不会震怒,至少庆国的百姓,庆国的军队都无法接受。
巴玉珠脸色有些沉,反应过来赵殊月什么意思后,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赌注给换了:“那就输家给五十万两银子。”
不是说这个长公主很受
宠吗?也不知道能不能眼睛不眨地拿出这么多钱。
结果赵殊月摇头嫌弃:“太少了。”
巴玉珠:“?”
五十万两银子还少?
巴玉珠神情古怪:“那就八十万两。”
赵殊月瞥了她一眼,眼神更加嫌弃:“还是太少了。”
巴玉珠被她这话气笑了。
行啊,五十八十的你都嫌弃少,既然你真的想送钱,那就多抠点!
巴玉珠自以为豪气冲天的开口:“一百万两!”
赵殊月没忍住笑出声来,看巴玉珠的眼神都有些惊讶:“你们东巫国到底是有多穷,下个赌注都这么扣扣搜搜的?”
“你——!”巴玉珠恼怒,瞪着赵殊月,“那你说到底赌多少?”
赵殊月对她竖起一根手指,笑眯眯的,语气悠长:“一百万两
……”
“敢情说来说去还是一百万两?”巴玉珠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还以为她要说个两百万呢,真是可惜。
这么想着的巴玉珠在听到下一秒赵殊月说的两个字时,差点吓得跳起来。
“黄金。”
整个医阁都静默了一瞬。
“什么?!”巴玉珠真跳起来了。
“黄金?!嘶——”巴格尔听到后,激动得扯开了伤口,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巴玉珠满脸震惊,差点以为自己刚才出现幻听了。
可看到其他人一样不敢置信的表情时,她才反应过来,赵殊月说的真是一百万黄金!
“你疯了吗?一百万两黄金!你知不知道那是多少钱?!”
赵殊月一副非常欠揍的表情,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没钱还出来赌什么?本宫
好歹也是庆国的长公主,与对别人下赌注才区区几十万两银子,说出去都丢人现眼。”
她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算了算了,既然你们赌不起,那就不赌了,原本以为东巫国大将的子女应该是很有钱才对,没想到竟然穷成这副模样。”
“谁说我们赌不起!”巴玉珠直接就被赵殊月一句话给激怒了,她怒道:“好!不就是一百万两黄金嘛,赌就赌!”
巴格尔吓得差点站起来:“姐你怎么可以答应她,那可是一百万两黄金!”
巴玉珠冷笑:“怕什么,反正赢的人绝对是我巴玉珠!”
到时候她赢走赵殊月的一百万两黄金带回去,父亲肯定得夸死她!
赵殊月见激将法果然能牵着这巴玉珠的鼻子走,唇角顿时扬起
。
她藏住愉悦的心情:“那就这么说定了,如今在场的所有人,都请做个证。”
大夫将玉隐的药装好递给她,头埋得低低的,唯恐不小心惹上了这几位公子小姐们的注意,然后默默转身,赶紧去查看巴格尔的伤势。
巴玉珠觉得赵殊月答应得如此爽快,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我该有一个条件。”
“什么?”
“三轮赛时,你不能用打伤了巴格尔的那种暗器。”巴玉珠说。
那玩意儿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