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雅脸色微变,帮赵殊月开口:“玉珠小姐,请你不要再说这种话,好歹筱星公主也是长公主的妹妹,皇室之中不可手足相残。”
赵殊月不置可否。
巴玉珠却继续笑眯眯地说:“不能杀的话也没事,我知道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可以教教长公主,比如砍断四肢,装进毒药罐子,做成人彘,还有挑断筋脉……”
这个娇滴滴的公主,怕是都没听过这么残忍的手段吧。
要是被吓哭了,可才有好戏看。
赵殊月手指轻轻敲击着案桌,正在思索着,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对姐弟应该是跟浊有关系的人。
看年龄的话,浊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弟弟。
赵殊月忽然一笑,清冷的声音气势十足:“玉珠小姐,在你开始教授经验之前,本宫想先警告贵弟一句,再敢用那种淫秽不堪的眼神盯着本宫,本宫不介意先挖了
你们姐弟俩的眼睛,丢下去喂鱼!”
这句话,震慑住了在场所有人。
羊雅有些惊讶,没想到长公主的性子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弱。
巴玉珠脸色难看,愤愤地握紧了手却又不敢有什么动作。
巴格尔神情微微尴尬,但还是舍不得收回视线。
赵殊月冷着双眸,觉着这月华宴简直无趣,还不如回家睡觉。
她起身,对羊雅道:“羊雅公主,我下去逛逛。”
羊雅也希望赵殊月赶紧离开,免得再被那两姐弟盯着,“好,我送长公主殿下下去吧。”
“长公主如此着急做什么,才来就要走?”巴格尔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走,急忙上前拦住赵殊月的去路,那眼中的狂热恨不得将她给生吞了。
赵殊月往后退了一步,巴格尔下意识地伸手抓她。
“巴格尔公子,还请你注意分寸!”
玉隐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赵殊月
和巴格尔中间。
谁知那巴格尔突然变脸,双眼狠厉,抬起右手竟一巴掌狠狠扇在了玉隐脸上。
“啪!”
他狭长的眼眸中满是不悦:“区区一个贱婢,竟然敢挡我的路,信不信我杀了你!”
玉隐本身就很瘦弱,哪里受得住巴格尔这种习武之人的一巴掌,直接被扇到了地上,摔得脸色惨白。
“你干什么!”
赵殊月怒声一喝,她没想到巴格尔这人如此蛮横,当着其他人的面也敢对她的人动手。
玉隐脸都被打肿了,嘴角甚至溢出了血迹。
她伸手将玉隐扶起来,拧眉不语,脸色阴沉地拿出手帕,将玉隐嘴角血迹擦干净。
玉隐眼底氤氲着雾气,忍着脸颊上那火辣辣的疼:“姑娘你放心,我没事。”
羊雅一看遭了,语气极为不好,“巴格尔公子,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突然出手打人,而且
那位姑娘并不是长公主的婢女,而是长公主的友人!”
巴格尔不屑地撇了撇嘴,“我说呢,长公主如此尊贵的身份,身边怎么可能会有穿着如此朴素的婢女,原来只是个贱民。”
连旁边的巴玉珠都忍不住嘲笑出声,“怎么堂堂长公主,也会有这种贱民出身的友人?”
玉隐脸色白了又白,暗自咬紧牙关。
赵殊月神情冰冷,眼底泛起深幽的寒意。
巴格尔还未注意到赵殊月脸上的变化,还想用他一惯对付女人的行径,凑上前欲拉住赵殊月的手,声音猥琐:“长公主殿下何必着急着走呢,我都还未与殿下你多聊几句,不如我们一起下去,寻个僻静之处好好畅谈一番,你觉得如何?”
“畅谈?”
赵殊月冷漠的望着他,一抬手,身后出现两名蒙面暗卫,“我看还是算了吧。”
巴格尔眯了眯双眼,“长公主
这是什么意思?”
赵殊月沉声下令:“给本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