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月无语,她要不是想暗中预警萧泽渊注意北州天灾,才不会多嘴这么一句。
“无论是严师兄和宋师兄,按照太学礼规,我本就该这么称呼他们,我这刚来太学的新学子,他们当然都是我的师兄。”
萧泽渊:“……”
他自然是知道,但他就是莫名的郁闷。
“还有,”赵殊月指着萧泽渊,语气认真的强调:“你以后不要再胡说八道,严师兄和宋师兄二位都有心仪之人了,与我皆是清清白白的师兄妹关系!”
那赵筱星天天泽渊哥哥长泽渊哥哥短的,她也什么都没说啊。
而现在她正常的称呼别人一声师兄,他萧泽渊凭什么不高兴?
萧泽渊愣住,有些不信,“严兄有心仪之人?我怎么从未听他说过?”
赵殊月将方才在书房发生的事给萧泽渊说了一遍。
“你说那个锦盒中放着的东西是和严兄心仪之人有关的?”
赵殊月点头:“对啊。”
当时严章的表情很明显嘛,而且也没
有反驳。
萧泽渊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莫名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便默默记下了那个锦盒。
赵殊月见正事闲事都聊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回去,“行了,记得我的暗线。”
到时候配合着绛红,便能好好查查那个浊的底细。
萧泽渊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拦住她,“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说着便进了里屋。
赵殊月百般聊赖地打量起他的房间,这里就和京城萧家她去过的那个房间一样,干净简单,没什么多余的装饰。
倏地,角落处一盏精致的莲花灯映入眼帘。
嗯?
怎么好像有些眼熟?
她走过去拿那盏莲花灯起来瞧了瞧,和她之前去万宝城灯会时在河边放的那盏一模一样。
不过这盏不是她放的那盏,是一只新的莲花灯。
她暗自挑眉,别人都是放莲花灯祈福,他倒好,将莲花灯用来收藏。
待萧泽渊回到外屋时,赵殊月已经回到方才的椅子上坐好。
他掏
出个小瓷瓶递给她,说道:“这里面的丹药可以解百毒,你拿着以防万一。”
“能解百毒?”赵殊月微微诧异。
但萧泽渊抿了抿薄唇,“但……这丹药无法解你体内的那种剧毒。”
那日赵殊月因银心草缘故引发了她身上毒后,他便书信给了秦侯,让他制作些解毒丹药。
这也算是还她以前救下他两次的人情。
赵殊月没说什么,笑着接过,“谢了。”随即转身便往外走去。
萧泽渊下意识想要送她回去,但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犹豫之下还是止住了脚步。
给丹药是为了还人情,暗线和黄金也是,他不能……
“赵师妹,你准备回去了吗?”
萧泽渊正转身准备回里屋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严章唤住赵殊月的声音。
他下意识往外看去,正好瞧见赵殊月含笑与严章点头,“是啊严师兄,你这是准备出门了?”
“出去散散步,正好可以送你回去。”严章自然的走过去,与她并肩。
萧泽渊目送着他们离开院子,忽然有些失神。
他想起赵殊月刚才说严章已经有心仪之人的话,心中莫名有些不该有的猜测。
“难道,严兄他……”
他垂眸握拳,最后忽然抬头,如风一般追出了门。
严章见赵殊月出来后,手里便一直捏着个小瓷瓶,有些好奇,“赵师妹,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赵殊月摊开手,露出那小瓷瓶,“是萧师兄给的一些丹药。”
她正说着,忽然想起绛红审问那李九刀时招出的接头人,该不会就是严章吧?
她灵机一动便出言试探:“我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