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刀瘫在地上,被侍卫压得动弹不得,他使劲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无能为力。
绛红一个眼色过去,侍卫便将李九刀抓了起来,让他老实地跪在地。
“咔!”一声,绛红直接将他脱臼的下巴复原。
“你最好老实交代,免得多受皮肉之苦。”
李九刀冷哼一声,呸了一口,“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别想从我嘴里问出半个字。”
“啪!”
绛红狠狠地一巴掌打过去,力道狠得直接打掉了李九刀两颗牙。
她伸手就揪住他的头发,声音明明带着笑意却又阴森恐怖,“你以为我会让你死?想得到挺美,敢伤害长公主的人,都得付出百倍的代价!”
“现在你可以死鸭子嘴硬,放心,本姑娘会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绛红怒地又给了他一巴掌,“带走!”
侍卫
将李九刀压住,一行人又快速地消失在密林中。
翌日,宋玉良一早便启程回了北州。
而玉隐一如往常地给赵殊月准备好了早餐便去上课了。
而赵殊月如今还在听课,自然是能睡到自然醒。
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听到急切的敲门声。
她心中烦躁万分,用被子捂着脑袋继续睡,可那敲门声不停,她只得去开门。
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讨厌,定要让绛红赏她几鞭子!
门刚一开,赵殊月还来不及看清人,就听见了司婠婠聒噪的声音,“赵殊月,宋师兄到底去哪儿了?”
赵殊月带着起床气,看司婠婠的眼神十分不悦,“宋师兄去哪儿你问他去,跟我什么关系?”
“你!”司婠婠气急,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宋师兄跟赵殊月关系好,所以她没
见着宋玉良时,第一时间就猜测赵殊月肯定知道。
她咬牙切齿,“我要是能找到宋师兄,我还来问你做什么?”
赵殊月看她怒气冲冲的模样,自己的起床气消散了些,轻笑出声,故作惊讶地掩着嘴,“宋师兄回家了呀,难道他走之前没有给司师姐说吗?”
司婠婠顿时黑了脸,急忙找了个借口,“宋师兄肯定是回家有什么急事,走的匆忙忘了跟我说而已。”
“哦~原来是师兄忘了,”赵殊月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昨天宋师兄邀约我们去万宝城看灯会怎么都没见司师姐呢,你跟师兄关系好,定然是不小心忘了。”
“什么!”司婠婠抓住了赵殊月话语中的重点,又惊又怒,“宋师兄竟然邀请你去万宝城看灯会?”
赵殊月耸了耸肩,语气无辜,“是呀,而
且不只是我,还有白枫和玉隐,路上还碰到了伍曼儿两人,大家一起可热闹了,司师姐没去,简直是可惜了。”
说完她还重重地叹了口气,十分同情地看向司婠婠。
司婠婠整个人都要气炸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连白枫玉隐都去了,却偏偏没有她!
这个赵殊月贱人勾引人的本事果真是不小!
司婠婠恶狠狠地瞪了赵殊月一眼,愤怒道,“你给我等着!”她总有办法收拾这个贱人!
说完,她便转身跑了出去。
赵殊月看着司婠婠离开的背影,觉得她简直是有毛病,一大早将她吵醒就为了说句狠话然后离开?
被司婠婠这么一搅合,赵殊月睡意全无,只好洗漱穿戴。
无聊地看了看画本子后,上完课的玉隐便回来了。顺带还去
食斋打好了饭菜。
玉隐一边将饭菜摆放出来,一边给赵殊月汇报,“姑娘,方才我已经见过绛红姑娘了,她说已经让那刘枳大夫去给那几个奴隶医治,并无什么大碍,还请姑娘放心。绛红姑娘因为还有急事,便只有让我为她传达她对您的想念之情。”
赵殊月点了点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