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月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那些脸上没有生气的奴隶,开口询问,“你们依照什么标准来划分的等级?”
“这个简单,”明总管继续介绍,“最下等得奴隶也就是最不中用的,老弱病残都有,每次的出场费是十两银子一个;而中等的奴隶便是可供挑选的打手,能参加斗奴赛,为客人带来表演的,出场费每次五十两到五百两银子不等。”
龚明开口问了句,“这些下等奴隶太弱,应该也没有人会买他们出场,还将他们困在这里做什么?”
大总管摇头,“这么兄弟有所不知,这人呐,只有在十分脆弱的时候才能激发出无限的潜能,他们因为不会任何功夫,所以在较量之中只能依靠最原始的本能,要想活命,必须全力以赴
,所以不少科客人还喜欢买最低等的奴隶来观看,虽然他们笨拙,却也十分有意思。”
龚明的脸更加黑了黑,这些人,简直是畜生,变态!
但如今在他们的地盘上,也还不知道殿下的想法,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赵殊月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像是随意地问了一句,“倘若是直接买下带走的话,又是什么价?”
大总管笑眯眯的回答,“那自然要贵些,翻十倍价,最便宜的五百两,而最贵的则需要五千两。”
龚明冷哼出声,这个斗奴场简直是在吃血馒头,“京城也不是没有过斗奴场,那儿的奴隶最高也才卖五百两银子,而你这儿的奴隶竟然敢卖五千两,这是想坑我家殿下?”
“哎哟小人不敢啊,”大总管哀嚎,赶紧为
自己开脱,“这年头钱可不好挣,像这么有趣的物什都得藏到暗处里,以至于拿来卖的奴隶都涨了价,外头那些个斗奴场可不比我这儿便宜,我这儿的已经算是良心价了……”
什么?
赵殊月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也就是说,除了万宝城这家斗奴场外,还有其余的地方有斗奴场。
更甚至,说不定这万宝城也不止这一家!
而且从这个大总管的职衔来看,或许他的头上还有更大的主子,而他的主子所操控的斗奴场也只怕不止一家。
赵殊月听着大总管的解释有些不耐烦,直接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行了,继续给本宫介绍。”
大总管在前方继续带路,几人又到了地下第三层,这里的地牢不像二层那边拥挤狭小,这么大的
地面仅仅有五间牢房,而里面的卫生比起第二层来,都有天壤之别。
大总管在介绍他们时,显然有了些许自豪,“这里的五间地牢每间都关着一个奴隶,而他们都是在斗奴场待了三年以上,杀了起码上百个奴隶,其实力不容置疑,他们不仅有强健的体魄,还有这么些年累计起来的经验,只要是他们出场的斗奴赛,十有八九都是赢。”
“那若是败了呢?”
“若是败了,”大总管的脸上露出杀意,“这种废物自然是没有资格留在这么好的牢房里,他们路只有一条,死。”
毕竟即便是当初的王者也有老去的一天,待他能力不够时,自然是得让出位置。
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随即大总管又补充说到,“一般情
况下,他们还是战无不胜的。”
玉隐听了半天,也忍不住开口,“那按照你的说法,若是想赢这比赛的话,直接从这五人当中挑其中一个不就行了?”
大总管笑了笑了,摇头,“自然是没有姑娘想象的这般简单,若是要让着五名中的任何一个奴隶出场的斗奴赛,那就不是一对一了,毕竟如您所说,丝毫没有悬念,所以他们出场,其对手必须是三十人或者更多,所以要么他们一人挑三十,要么三十杀一人。”
总之都是血的盛宴,杀得狂欢,那斗奴场的血啊,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说是血流成河也不为过,引得无数观众的狂欢。